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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第1页)

真的喘不过气了,齐向然张开嘴,像条离岸缺水的鱼,竭力艰难地汲取氧气,他甚至没法发出一个音节,嗓子里都是喑哑的惧意。

&ldo;乖宝贝。

齐向然睫毛猛地一抖,睁大眼望着江纵,眼神懵懵懂懂飘飘忽忽,这是一副已然失神的模样。

江纵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眼里的火越燃越旺。&ldo;别怕,

他吻齐向然的嘴角、鼻尖,像野兽就餐前舔舐猎物的血迹,是危险残忍的呢喃,&ldo;然然,关掉灯,我们去床上。

第67章

错误时机、错误地点,一道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狼藉错题。

齐向然望着江纵的眼睛。

毫无疑问,他的确爱惨这双眼,仿佛是已经消进骨髓里的天性。在这个世上,再没有一样东西比江纵的双眼更令齐向然着迷,他像个专注的孩子,沉浸堕落在江纵不可控的滚烫注视里。

有那么一刻,他忘记时间、忘记自己、忘记身处何地,他见到那双眼里的火焰之间,他被烧得如此心醉魂迷。

下一个吻将落下时,齐向然别过脸。

他挣了挣手腕,发现那条昂贵皮带给他的束缚不是错觉。原来在没经过大脑和语言的许可下,身体竟然早已经做出依允。他对自己向江纵让渡的权力感到不解和惊奇。

&ot;要收回吗?&ot;江纵觉察他的动作,一边低声问,一边贪婪地舔他的耳根,舌尖一卷,便将他耳垂卷进湿热的口腔里。

他明白江纵在问什么,也记得自己在不久之前早给过他&ot;永远不会&ot;的回答。但这一刻齐向然意识到至关重要的一点,权力其实是流动的,是在彼此身上相生相成的,譬如此刻正束缚他双手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早已得到确认的、赋予江纵权力的自己的权力。

&ot;可以吗?&ot;几乎是气音,炙热的呼吸扑到齐向然侧颈,钻进他耳道,像化了形的低语。

齐向然突然感到一种诡秘的亢奋,他似乎察觉到闸关后的权力在蠢蠢欲动,江纵是掌权者,他便是掌权者的掌权者,江纵在等待他的首肯,好像只要他一点头,一道道勃然的、炽热的、迷人的权力,便会随着他的爱慕、他的信任、他的渴求,都流淌到江纵身上去。

这大概也是一场权力的游戏,&ot;可以吗&ot;三个字用在这个场景里,竟然让齐向然兴奋到战栗。他觉得他更硬了,跟随江纵亲吻他的呼吸,紧胀的下体似乎在一跳一跳地疼痛。

&ot;可以吗?&ot;江纵又问他,那道气音好听极了,齐向然转头看他,见到他用一种近乎强奸一样的目光沉沉看着自己,像望不到底的深渊的凝视,半晌,他看到他喉结动了动。

&ot;想干你。&ot;

齐向然心脏快得有点癫狂,肾上腺素狂飙,那是人体面临危险时的极度恐慌和兴奋。齐向然知道自己如果点下这个头,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江纵再分寸未动,给他留出选择的空隙,他完全可以不出让这个权力,让那些炽热的东西再淌回自己身体里。

但片刻后,他竟然笑了,仰起下巴,恶狠狠舔一口江纵的胡茬:&ot;非要关灯干嘛?&ot;用一种别有滋味的傲慢,他挑衅地看他,&ot;看着男人硬不起来吗?&ot;

闻言,江纵眉毛很轻微地一动,忽然饶有兴味地笑了。他掌住齐向然后腰的手往下,一把托住他屁股,不怎么费力,往上一掂,便让他跟自己贴得严丝合缝。

&ot;硬没硬,有多硬

&ot;他在齐向然耳边低声问,&ot;你自己感受一下?&ot;

紧跟着,他掐一把手上的臀肉,顺带抓住布料,将齐向然工装裤往下一扯,连同内裤一起,&ot;不想到床上去,那就转过去。&ot;

这便是权力最引人入胜的地方,它让得权者变成国王,让放权者沦为奴隶。

齐向然愿意让渡权力,却也不肯什么都听他指令,肩膀将江纵顶开,一旋踵要往床上去,双手双腿的束缚却让他行动不稳脚下趔趄。

江纵伸手揽他,勒骨断筋一样。吻落下来,性欲极盛的男人的吻,汹汹的,以野兽茬食一样凶暴的势头。光是接个吻就已经头晕目眩地覆天翻,齐向然再有意识时,屋里的灯不知何时已经关了,他丢盔卸甲地被江纵按在床上。

没有灯,窗帘拉着,屋里简直漆黑一片。按理说是看不清的,可不知哪来的一束光,让齐向然看清楚江纵英俊的脸庞,那是一种危迫的俯视,他被黑漆漆地盯一眼,紧接着,带一点沙砾感的潮热喷到他颈间,像野豹叼住猎物命关嗅舔、流连。

他听到江纵粗重压抑的喘息,那么迷人、那么性感,老天,这是因为他发出的声音,齐向然感到一种诡异的征服感,这滋味简直难以言喻,像一种春药,一点火就烈烈轰然,霎时让他将一切抛之脑后,什么齐家、什么真假,他都记不得了,仿佛世间只剩荷尔蒙弥天漫地,仿佛他只因为江纵的滚烫呼吸而成形。

被缚的双手让齐向然只能以微侧身体的姿势躺.在床上,像一条被汗浸成的滑溜溜的鱼,在江纵禁锢之下,他半分也难以动弹,只能引颈就戮一般,露开自己身体最脆弱的地方,任随江纵的唇舌将他肆意宰割。

下颌、喉结、颈窝、锁骨,衣服一把被掀开套过头顶绞住手臂。江纵在他胸膛腰腹梭巡几转,咬住他的乳头,舌尖绕着打圈,齐向然忍不住喘出声,胸膛狂浪一样波澜起伏,电流一样的酥麻从他尾椎瞬间窜到了头皮,热潮几近要将齐向然灭顶。像躲避,又欲拒还迎,身体成了把张弛的弓,齐向然觉得自己昏了头,只是如此这般的吻弄而已,江纵甚至没有加上手,他就颤抖着挺胸,迫不及待要将放浪的自己送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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