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里面空间狭小,只能弯着身子进去,里面地上铺着稻草,和几片床板,其余什么都没有。
除了门上一个送饭的洞口,四周竟连一个窗户都没有,黑洞洞的。
在如此狭小又阴暗的地方,秦小良感到呼吸不过来。
她方才被从那低矮的门洞里拽进来的时候,甚至有一种错觉。
这种狭小的门洞,就像个坟墓一般,进来了是不是就永远都出不去了?
她借着外面露井的一丝微光,瞧见牢房里竟然还关着许多人。
这些女子头发散乱如稻草一般纠结着,目中无神,像是痴呆一般看着新进来的她。
秦小良试图上前搭话,可这些人只是看着她,看得她浑身汗毛倒竖。
过了许久,有人拿个盆子在那破门洞口敲了敲。
原本这些痴傻的女子立刻眼露精光,抓起身边的碗就飞扑挤在门边。
透过小洞,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官差,手中的勺子装着一勺稀饭伸到洞里来。
一勺勺倒在那些女子的破碗里。
那几个人女子端到稀饭,立时就站在门口喝了起来。
虽然喝的急,却没有一丝洒出来。
有一个女子大概四五十岁,飞快地喝了一碗之后立刻又抢着将碗伸过去。
谁知那官差眼睛尖,一眼发现这女子之前是喝了一碗,拿出手中剑鞘对着洞口就狠命地捅了那女子一下。
那女子立时被捅得倒在地上哎哎直叫。
“眼瞎了,一人一碗,还想诓骗我!”
那女囚被捅倒在地,也不言语,抓起自己的脏碗就跑到角落里呆着。
双目空洞毫无情绪。
秦小良缩在角落里,只剩小小一只。
狭窄逼厄的空间,阴暗的牢房里充满腐败的恶臭。
她被她们的举动惊地说不出话来。
若她在此关上几天,终究也会是这般模样。
那狱差拿起勺子又敲了敲门叫道:“那新来的,来领碗!”
说着就将一只发黑的铁碗扔了进来。
“自己保管好了,坏了少了可不给补。”
秦小良颤巍巍地挪上前抓起碗。
那年轻的狱差舀了一勺粥进了碗里就要收拾去下一间。
秦小良扒在洞口,恳求道:“小哥麻烦你告诉我我爹被关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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