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有苏溪溪和容言初两人处对象的影响在前,宗适的示好在苏梧眼里就成了烦人的纠缠。
要不是因为宗月,苏梧不可能注意到班上还有个宗适的存在。
毕竟她的眼里只有学习,暂时容不下影响她学习的男人。
苏梧走在苏溪溪边上,难得开玩笑的说:“小姑姑,这话你可不能让容老师听到。”
在对容言初的称呼上,苏梧一贯沿用了先前的叫法。虽说他的年纪大不了多少,但有小姑姑在前,这辈分上差了一辈。还是叫容老师最好。
苏溪溪丝毫不带怕的:“听到就听到,我这话是跟你说的。他要是自己多想,怪的了谁。”
苏梧有些羡慕小姑姑和容老师之间的感情:“这就夸张了,容老师恨不得把小姑姑你时时刻刻揣身上,就算会多想,怕也是担心他做的不够好。”
苏溪溪是个面皮子薄的,被没小几岁的侄女调侃,面皮微微发热,含糊的打岔过去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尤其是步入大四这一年,苏溪溪和容言初各忙各的,忙的不可开交。
学校的事让苏溪溪没那么多时间去管理家教那边的事,所以大部分的事宜都交给了苏梧。
又一年夏季,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苏溪溪难得有空,惬意的睡了个懒觉。
出房间门,容言初早就离开了。
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一碗南瓜粥,还有一小碟清爽的咸菜。
容言初留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溪溪,我去公司了,厨房锅里有包子。公司事多,中午就不回来了。
慢悠悠的去洗漱后,快九点半了苏溪溪才吃上早饭。
南瓜粥还有余温,不冷不热,包子是白菜粉丝和牛肉馅儿的。有拳头一般大小,配着粥能吃两个。
这包子是昨晚苏溪溪和容言初包的,味道不输于外边卖的。
容言初中午不回来,苏溪溪也没太惊讶。
许是年轻是遭的罪太多,温老爷子的身体在今年到了极限。几乎每个月都要进一趟医院,药大把大把的吃。在温老爷子的授意下,容言初顶着压力暂时接手了温氏。
每天不仅要忙着公司的事,着手准备创业的事,还要抽空去应对那一个个心眼子贼多的温家舅舅。
温老爷子频繁进医院的信息,让温政和温非两家明面上彻底闹翻,甚至在暗处使出了一些肮脏的手段。
温凌倒是也想争家产,只是他这些年沉迷于声色犬马中,早就被掏空了身子。唯一的儿子温少维跟他一样没实力,又得罪过容言初。
最后就真的想了想。温凌没有把温氏做大做强的能力,知道他爹留给他的东西,就足以让他保持现在的生活老到死,那就够够了。
至于子孙后辈,才不在他思考的范围。
温老爷子知道容言初志不在此,但眼下这是对温氏最好的选择。
辛苦一辈子打下来的事业,怎么可能甘心让这些不肖子孙十几年就败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