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言初仗着光线不好,大着胆子牵上了她的小手,还蠢兮兮的问:“溪溪,我想牵牵你,可以吗?”
???你现在牵的不是手吗?
疑惑的苏溪溪,就着他牵着的姿势举起来,煞风景的说:“你这不牵了吗?你还问我干嘛。”
靠,对象真变笨了。
这不会影响以后孩子的智商吧?
诶,不对,她为什么会想那么远?搞什么啊!
都怪容言初,被他给传染了。
苏溪溪差点气成河豚,用力揪了一把手下宽大的掌心:“容言初,我还能看到以前的那个你吗?”
“什么意思?”容言初不理解,但他会虚心求问。
苏溪溪重重叹气:“当初你那么清贵冷静,跟天边月亮一样遥不可及。再看看你现在这不争气的样子。”
话音一转:“不过我都喜欢。”
容言初紧紧提起的心又落回原处,拿她没办法:“……溪溪,你别吓我。”
苏溪溪捂着嘴偷偷的笑:“嘿嘿。”
晚上要上晚自习,两人没待一会儿,就各自回了寝室。
寝室里还剩一个刘小秀,苏溪溪也没和她打招呼,拿了书就往教室跑。
多亏有梁婷给她占了座位。
苏溪溪坐下后说:“谢谢啊,下回我帮你占座位。”
在知道容言初是温遥外甥后,梁婷心情复杂。她差点就成了苏溪溪的小舅妈了。
“下午你们回去后,吵架没?”
苏溪溪翻开书:“没啊,为什么会吵架?”
梁婷委婉的说:“当时你对象那脸色,比煤炭都要黑。我还以为你们会吵架呢。那你们下午都干了什么啊?”
自己不想处对象,但好奇别人是咋处对象的。
苏溪溪一脸坦然:“就在学校逛了逛,然后吃了个晚饭。”
细节只字不提,把这下午的过程说的寡淡无趣。
梁婷果然没了兴趣,趴在桌子上开始关心其它:“我记得容家是从政的,他爸会同意你俩在一起吗?这圈子为了利益,联姻的多了去了。”
她没有瞧不起苏溪溪的意思,但事实就是这样。不是她夸大其词,她的婚姻能自己做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容家还只有容言初一个孩子。
温遥早就是过去式了,苏溪溪现在是她的室友和朋友,当然要坚定不移的站在苏溪溪这边。
苏溪溪淡定的回答:“不知道。”
梁婷拧紧秀眉:“那你不担心的吗?”
苏溪溪翻开书:“担心有什么用,顺其自然就好。”
容言初先前说过,容父容母不会管他的婚姻大事。而且从他的话里不难听出,他爸妈好像没有反对的意思。
梁婷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得,那我也不关心了。你自己注意点,别到时候哭唧唧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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