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徵垂眸,不发一言。
“你不为自己辩解?”
黎徵含笑,“这都是您的臆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没有做过,自然不会辩解。”
陆兆麟走过来,居高临下,“你当我拿不出证据?”
黎徵轻轻点头,“如果您真的有证据,就不会对我多方试探,套我的话。”
她眼眸含笑,“我不会说一个字,除非您想屈打成招。”
陆兆麟哼笑,“我敢动你一个指头,陆聿珩会刨我家祖坟。”他眼神幽幽望着黎徵胸前的胸针,“这是隐形录音笔吧,你是早就跟聿珩发消息了,是吗?”
黎徵始终平静如湖的表情终于有一丝变化。
她还没来得及发消息,但这枚胸针确实是她特意定制的录音笔,几乎不离身。
陆兆麟扯唇,“如果连你这点小把戏都看不出来,我还怎么在政坛生存。”
底牌被人看穿,黎徵终于愿意主动开口,“您想让我做什么呢?”
陆兆麟神色严肃说起他的要求。
跟陆兆麟谈完话,黎徵起身,而后抬步走到包厢门前,伸手去开门。
门打开,走廊的光铺散一地,如同碎金。
陆聿珩便立在门外,眉眼疏冷清隽。
黎徵微微一怔。
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得。
明明,她还没来得及给他发消息。
陆聿珩没说话,伸手将黎徵揽在怀里,而后侧眸看向脸色僵硬的陆兆麟。
他慢条斯理开口,“大哥,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
陆兆麟脸色微变,仓促笑道:“我只是心平气和跟徵徵说一些事情。”
他着重说了“心平气和”四个字。
陆聿珩当然不信,清隽眉眼透出几分冷色,他刚要说什么,手指被女人的掌心软软覆住,“真没什么。”黎徵柔和开口。
陆兆麟轻轻松口气,跟黎徵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还恰好在这个包厢门口。”
陆聿珩不疾不徐道:“有人见你迟迟没回包厢,所以打电话给我。”
黎徵停下脚步,垂眸,想了下那个“有人”指的是谁。
陆欢和严辞好像都没这个能力直接联系到陆聿珩。
陆聿珩伸手抚她发顶,“是顾淮信。”
黎徵反应片刻,记起,顾书记的名字似乎就是顾淮信。
他似乎跟顾书记关系很好。
黎徵想起自己当初回国的两大理由。
一·收购丰禾传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