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徵对此没有异议。
陆家的事情,她只会听陆聿珩的。
“我不去,你还是要去见客的,对吗?”他是陆家家主,不管客人重不重要,人家远道而来,他还是得去招待的。
陆聿珩点头,“你去沉楹馆休息,我马上去找你。”
黎徵应下,打算直接走回沉楹馆,刚抬腿,肩膀被人压住,黎徵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陆聿珩垂眼看着她,见她眼神是全然迷惘,淡声,“我送你。”
黎徵觉得他多此一举。
沉楹馆距离清心阁不近,一来一回会消耗许多时间,但黎徵没说什么,温笑说:“好啊。”
黎徵虽然在陆宅住过许多年,但对沉楹馆并不熟悉。
在陆家,只要是陆聿珩常待的地方,对住在陆家的女眷来说都是禁地,在陆宅八年,她也只遥遥在外面望过沉楹馆几眼。
回国后,她倒是多了两次机会进入这座幽美古典的园林。
陆聿珩把黎徵送到主厅,黎徵问:“如果我想睡一觉,我该睡哪间屋子?”
陆聿珩有洁癖,他的房间旁人不能轻易进入,就是多年前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不是时时都能去主卧的。
陆聿珩似笑非笑,“你觉得呢?”
黎徵察觉到他语气不对,抬眼轻瞥他一眼,见他看似温和,但眉心冷凝,眼底没有笑意。
黎徵想了想,斟酌道:“我当然想住主卧,但担心你不愿意。”她指尖曲起,轻轻勾住他袖口,摇晃他手臂,轻声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你心底有特殊待遇的那个人,老太太都不能轻易进你的房间,我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
陆聿珩语气平淡,不辨喜怒,“你怎么会不可以?你不知道自己什么地位吗?”
听他语气,这是没有被哄好。黎徵轻轻蹙了蹙眉,压住心底冒出的不悦。
她在国外多年,当了许久的独断专行的大boss,再不像以前那样软的没有骨头了。
但此时此刻,除了忍耐,别无他法。
“那我去睡你的床。”黎徵仰眸,眼眸盈润,眸色温柔,想了一想,她又踮脚亲了下他侧脸,“我去睡觉了。”
黎徵只想蜻蜓点水亲一下以示亲密,但陆聿珩根本不想放过她,修长手指箍住她的腰,另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他直接俯身吻下来,不是轻风细雨的吻法,倒像是狂风骤雨,夹杂戾气。
还没从这个吻中缓神,黎徵又被他拦腰抱起,直接压在客厅的沙发上,他的气息是清冷的雪松味,洁净清冽,黎徵急促喘息,只觉得要被溺死在这个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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