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苓目露凶光,凶神恶煞的睥睨着面前的女人,闻声,陈颂苓冷笑一声,嗤声道:“你问她是谁,你问她和你爸是什么关系。”
在场的人,因为陈颂苓的一句话几人脸上均变,女人脸上流露出的无意外是尴尬,难看,甚至里面还不乏委屈之色。
而季宸东和安景脸上则是尽显诧异之色,季宸东多精明的一人,最开始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能看出她们之间肯定有猫腻,陈颂苓这一辈子结识的都是名媛贵族,面前的这人就像衣着光鲜,保养得体,从小在上流社会打滚的季宸东,依旧能看出她身上少了那抹矜贵之气。
安景以前好歹在皇庭这样的上流会所里呆过,豪门里的那些事也不过如此,陈颂苓的这句话也是简单明了的概况了面前着恬静,淡雅的女人和现在正躺在加护病房里的季程远有着不淑的关系。
虽然一句话理清面前的女人和陈颂苓的关系,但此时此刻季宸东不想在医院让她们有过多的沟通。
其实看着季程远常年在外,季宸东心里或多或少都能猜到。
这会也猜到之前一声说的那名一直在医院照顾季程远的女人是谁了。
季宸东面色不是很好,神色暗了暗,语气淡漠的说道:“你走吧,以后不要在过来了,我妈不想在看见你。”
女人在他们面前完全呈现一副弱者的形象,欲言又止,泪眼汪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我过来只想看看程远好不好,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在远处看着就行,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女人很好的利用了自己的弱点,眼眶里含着泪水,把女人的羸弱表现的很好,如若换成其他男人,或者都会被女人这幅娇弱给迷|惑,有种想要让人保护她的欲|望。
很显然女人的这些话在陈颂苓面前并没有落到什么好处,话音掷地,陈颂苓沉声呵斥道:“你有什么资格呆在这里,你又以什么身份照顾他,你霸占我老公二十几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厉害吗?”
女人眼含泪珠,卑微的出声迎|合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就只是想看看他,我很担心他的安慰。”
“呵。”陈颂苓嘲笑的叱呵道:“方凉美,你真是够不要脸的,当初你处心积虑的勾|引我老公,更甚至在美国和他苟且偷生,你是不是以为我在国内就真的不知道你们母子的出在?还是你觉得你们母子在国外和他一起生活,就真的以为自己就是季夫人?”
陈颂苓的一个个重磅新闻逐一的掷地出来,季宸东和安景均是一脸错愕和诧异。
季宸东原本以为季程远也只是在外面找小蜜,放着全天下男人都会放的错,但万万没有想到,外面居然给他生出一个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的人物出来。
季宸东此时完全都陷入惊愕中,目光一瞬不瞬的睥睨着她们两人。
而安景现在和季宸东的心情也是一样的,但好的是那份异样很快的被她压制心底,随即就开始担忧起来,安景伸手握住季宸东的僵硬的手指。
方凉美双手交错着放在身前,完全一副忏悔的模样,低|吟道:“我没有……我很抱歉。”
闻声,陈颂苓伸手推了一下方凉美的肩膀,说:“你抱歉,你抱歉为什么不离开我老公,你抱歉还在明知我老公有老婆的情况下勾|引她,你还真是当裱|子还立牌坊,你做给谁看了。”
听到陈颂苓赤|裸裸的辱骂,安景一瞬间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以往端庄优雅的陈颂苓,是跟市井夫妇一样,让她堂而皇之,原来在感情上,在家庭里,就算在高尚,素质再高的也会变成以往从来都不成有过的一面,陈颂苓也不例外。
方凉美悲凉的咬着唇瓣,哽咽道:“我没有,我之前不知道程远有老婆,我之前不知道你的存在。”
瞧这话说的,那就是在说,其实就算你们已经结婚了,但是季程远在外面根本就没有承认过,而我了,同样的也不知道你的存在,不过就算知道,但你的老公依然还是喜欢我。
“呵呵。”陈颂苓一步一步的靠近,咄咄逼问道:“好你个不知道,放眼望去,华宸集团谁不知道你们总裁和陈家联姻,你居然来个不知道,你以为我的智商跟你一样吗?只有三岁的智力?”
方凉美深吸一口气,而后说道:“不管你信不信,我以前是真的不知道你的存在,我是和程远在一起之后,怀了孩子我才知道他已经结婚,但那时候我……”
说着,方凉美再次哽咽道,红红的眼眶再次涌上水雾。
闻言,陈颂苓勾起唇角,冷笑一声,逼问道:“你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自己已经离不来他了,不管他结婚与否,你都打算和他长期相守,不过事实上,你确实也做到了不是吗?”
说罢,陈颂苓轻笑一声,是讽刺,又是自嘲:“你瞧你多厉害,霸占我老公二十几年,我这个正妻在家都只是给摆设而已,而你了……啧啧。”
后面的话,陈颂苓也是不言而喻。
而方凉美还继续装作委曲求全道:“我知道你恨我,恨我霸占你的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但我和程远是真心相爱的,我说在在多的对不起也是无济于事,但我……”
啪!
方凉美的话音还没落下,话语还没说完,陈颂苓的手再稳稳当当的落在她的脸上,方凉美被陈颂苓的巴掌震的脚步踉跄的朝后退后几步。
这重重的一声巴掌声,稳妥的落在他们的心头,站在她们下方的安景都能感受到陈颂苓掌上带风,可想而知陈颂苓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