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管太宰无声的“暗示”,双手手掌来回搓动,直到搓得掌心发烫,才往下一按,捂住太宰紧闭的眼睛。
太宰皱紧的眉立即松开了。
我刚想笑,然后察觉手掌下的眼珠子在转动,那人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我的掌心,搔得我手掌痒痒,心也痒痒。
我笑不出来了,警告他:“太宰先生,不要乱动。”
谁知那睫毛扑得更厉害了,再捂下去我的心跳就要失控。
我松开了手。
低下头,正对上那双笑着的茶褐色眼眸,上扬的眼尾满是狡黠和温柔。
“哟!恭喜秋先生,将你的狗复活成功~”
我:“……”
心脏猛地一跳,我用热度未散的掌心盖住他那双勾人的眼,冷酷无情道:“下次您头疼不舒服,需要我按摩可以直说。突然昏倒我会很担心。”
被我捂住眼睛的太宰:“不——要,就是想让你担心嘛!”
光明正大耍赖皮。
我:“……”
“好,您成功了。”
我还能怎么办,除了继续帮这个赖皮的家伙按摩还能怎么办。
凉拌。
谁让我那么喜欢他。
“秋好厉害……超级~超级~舒服呢。”
终于“复活”的太宰在我的按摩里发出了有一下没一下的低哼。
“你什么时候学的?”
“就这两年。”
“怎么会想到去学这个呢?”
“因为织田先生。”
“哦?”
“他的按摩手法很专业,有次醉酒后得过他的帮忙,非常舒适,印象深刻,就找机会去学了。”
太宰一句一句地问我,我就一句一句地回答。
太宰嘟囔道:“织田作原来会按摩啊,我都不知道这回事。”
“您不知道?”
“我不知道。”
“您也有不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的事其实有很多。”
“是吗。”
太宰闭着眼,边享受我的按摩边懒懒地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不通。”
“什么?”
太宰有不知道的事,还算正常;连太宰都想不通的事,就比较稀少和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