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枝闭了闭眼,“我不回去,你既然伤未好,为何要来?你就这么喜欢折腾自己?”
“因为想快些接您回去。”
虞枝抬眸看他:“令容,我不打算回去,既然约是假的,那我也没必要待在这里了。”
见虞枝执迷不悟,姜璟忍怒不发,竭力温声道:“既然如此,那您就莫怪儿臣了。”
话音一落,姜璟白净的长指扣住虞枝的下巴,将其慢慢挑起来,迫使虞枝仰视他。
两人身份摆在这里,姜璟的动作堪称目无尊长,违逆礼法,放肆至极。
而姜璟就是要放肆,也不止放肆,他如今全然不顾任何了,已至肆无忌惮的地步。
他居高临下地凝睐虞枝,那双温柔看他的瞳孔里如今写满疏离和抗拒。
姜璟不虞。
虞枝被姜璟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欲挥开姜璟的手,可身体莫名其妙没了力气。
不能动,她便想开口,骂姜璟放肆,还想告诉他周围还有人,被他们看到他的动作误会什么了,届时真就说不清了,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蜚语出来。
他们两人都会被背上不伦的罪名。
单是想想,虞枝便内心煎熬到不行,如置身在油锅中被翻炒。
虞枝顾虑太多,想说的话也太多,最后到嘴边却是一句:“别这样,令容,于礼不合。”
姜璟开口,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别怕,他们不会误会,也不会乱说的,我们于礼是合的,母妃。”
虞枝浑身战栗。
“令容。”
“嗯。”
“别这样。”
“不好。”姜璟不松手。
虞枝不知所措,也无力反抗,她顾念姜璟伤势,生怕自己一动,就会碰到他的伤。
虞枝暗骂自己没出息,对姜璟心软过度。
“母妃,您为何不与儿臣回宫,乖乖回宫不好么?”
“没有理由,我就是还想在洛阳待着。”
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姜璟嗤声道:“没有理由?是因为洛阳有兰渚在吧。”
“不是。”
“您还要糊弄儿臣?看来在您心里,是他更重要。”
虞枝皱眉:“你在胡说什么?你放开我,行不行。”
“不行。”姜璟收紧力道,虞枝雪白的下巴出现淡淡红痕。
姜璟默默欣赏。
怕姜璟误会做出什么事,虞枝道:“我与兰渚就是普通的朋友。”
姜璟笑意不达眼底:“和前夫做朋友,当真罕见,这世间也只有母妃您做得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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