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待在一处嗑瓜子聊天,就是对凤柃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她稍微提出点请求就各种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好几次还是凤柃柃自己动手。
在她被禁足这三天里,这些人更是跑得没影,凤柃柃本不该被活活冻死,是因为她房间里的痰被搬走。
她先是受冻发烧,烧了一天一夜,想要喝水,却叫不来人,更找不到一滴水,虚弱过度倒在地上,最终冻死。
此时,这群婆子丫头一进门就直接道,
“柃姑娘,夫人听说您生了病,未免您病中养不好,特意让奴婢过来,带你去庄子上住一段日子,也免得给家里人过了病气。”
话说得还算客气,但生了病不止不让在家养病,还要把人丢进庄子里,这是担心几日后凤曦曦及笄礼上再出什么问题吧。
姜栩栩既然借用了凤柃柃的身体,自然没有任由这些人安排糟践原主的道理。
只见她端坐原地,看一眼对面的廖嬷嬷,只道,
“嬷嬷看不出来,我已经好了吗?庄子我不去,想让我走,让你家夫人亲自来跟我说。”
廖嬷嬷原本说完就准备让人动手把人抬出去了,没料到对面居然把话堵了回来,一时又觉得眼前的人有哪里不太一样,却也没有多想。
“病好没好哪是您自己说了准的,这点事情怎好大冬天的劳烦夫人,柃姑娘还是配合着些,别叫奴婢为难了。”
虽然态度还算客气,但语气里却隐隐带了些威胁。
姜栩栩闻言只淡淡瞥她一眼,认真反问,
“如果我非要为难呢?”
廖嬷嬷闻言又是一噎,眼底顿时闪过几分厌恶和不耐烦,正想说点什么,眼角余光忽然扫到旁边桌上摆着的吃空了的碗碟,当即快走两步,走了过去。
待看清桌上剩下的汤汁菜样,廖嬷嬷顿时脸色一变,又像是抓到什么把柄似的,冲着姜栩栩厉声道,
“老爷下令柃姑娘断食三天作为处罚,如今才是第三天,柃姑娘怎敢偷吃?!这些饭菜又是哪里来的?!”
最后一句话,廖嬷嬷是冲着苦嬷嬷去的,苦嬷嬷几人见状,忙道,
“冤枉啊老姐姐,我们可不敢违背老爷的意思,这三天别说一碗粥,就是一杯水我们都没往屋里送过,我们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饭菜”
说着,像是想到什么,
“先才听说大厨房那边丢了几份菜,该不会这菜是偷来的?”
听到姜栩栩偷了厨房的饭菜,廖妈妈顿时眉心一跳,不可置信的同时,又像是拿住了什么大把柄,指着姜栩栩就道,
“这是出了家贼啊,看来今日不带姑娘去见夫人是不行了!来人,带上柃姑娘,这就去请夫人示下!”
廖嬷嬷话音落下,立即有两个婆子上前,竟是打算直接把人强行押着去见夫人。
姜栩栩冷眼瞧着,待其中一个婆子朝她伸手,她脸色不改,抬手按住对方手腕一处穴位,趁对方脱力,反手一扭一按。
虽然她现在灵力没能完全恢复,但山门五术,她也略通些拳法。
将一个婆子直接干脆地按住,姜栩栩面无表情,只道,
“我建议大家好好说话,不然待会儿动起手就不好看了。”
被按住哀嚎的婆子:
你不是已经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