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蹲坐在地,抱紧双臂,把头深深埋于其间,放声痛哭。
没人知道,她为什么会如此伤心?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兜兜转转一大圈,回过头来,最爱的那个人,仍是林阳。
“对不起林阳,我没想到会这样。”
屋里,陈清瑶仿佛做错事的小学生一样,松开林阳,羞愧的低下了头。
“我会去找心月解释。”
天知道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明明他们两人已经离婚,而她却仿佛被捉奸在床的小三儿,无地自容。
“解释什么?”林阳揉了揉发懵的脑袋,“我们已经离婚,我和谁怎样,好像轮不到她苏心月管东管西?”
“你这人怎么这样?”陈清瑶气得一跺脚,“说你有了新欢就忘记旧爱,果然不是诬陷你。”
“走了!”
陈清瑶气呼呼说着,转身就大步离去。
“哦对了,今天的事,纯属是个意外。你要觉得吃亏,我可以负责。”
直到上了门口的车,陈清瑶的眼泪,才终于如同溃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林阳。。。。。。”
她伏在座椅上,同样悲声痛哭。
手旁,一张大红色的喜帖。
上面清晰写着,皇甫烈阳聘礼,六个大字。
“这叫什么事儿?”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林阳十分头疼。
“老板。”阿虎这时悄悄从后堂探出了头,强忍着憋笑说道,“要不要我给您抓一副郁金、柴胡、佛手煮了顺气?”
“你小子真是胆肥了,竟然敢偷听?”林阳抓起茶杯就丢了过去。
吓得阿虎立马把脑袋缩了回去。
“笃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