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城实在是太担心了。
滕文心是光州医科大学的高材生,这样的学历以后出来工作,随随便便都能找一家二甲医院,只要把执业医师证考过去,一个月起码能赚上万。
结果现在因为滕龙的事情,被迫去酒吧跳舞?
以滕文心的长相,去到酒吧里面,那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被人糟蹋了?
所以,梁青城连滕文心的家都不去了,直接找一个邻居询问滕文心的消息。
“据说是在一家叫做2的酒吧里面当舞女,小哥,你是她同学吗?”
那个邻居回答,而后十分担忧地看着梁青城,说道:“我劝你最好还是别管这件事情了,滕家欠钱太多,又惹上了一些社会上的人,你要是去碰他们,说不定自己都会卷入其中。”
“我知道的,谢谢。”梁青城十分真诚地道谢。
安全起见,他想了想,还是去了一趟滕文心的家里。
为了避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纠纷,梁青城提前开启透视眼,观看滕文心家里的一切。
结果,他发现滕文心并不在家,只有一对中年夫妻在。
那一对中年夫妻的穿着打扮,格外寒酸,脸上写满了岁月的风霜。
看见这样的两个人,梁青城感觉格外亲切,想起了他父母。
他父母也是农民,背朝青天、面向黄土,饱尝风霜。
梁青城买了一点水果,走进滕文心的家门,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好,我是滕文心的师弟,请问一下师姐在吗?”
“你是滕文心的师弟?”
滕文心的父亲上下打量梁青城,说道:“她现在不在家,出去工作了。”
“工作?她不是在医院实习的吗?我听说她请假了,有点担心她的情况,所以才过来这里找师姐的。”梁青城说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你只是她的师弟,我们家的事情和你无关。”滕文心父亲蹙眉。
“那你们知道她去哪里工作了吗?”梁青城问道。
“我们家的事情和你无关,请你马上离开。”滕文心的父亲说道。
梁青城眼神一沉。
滕文心的父亲态度竟然这么差,似乎很害怕他把滕文心抢走,让他意识到这其中的曲折。
“同学,文心她长大了,我们再也没有任何能力去供养她,她应该扛起家里的责任,所以,麻烦你转告一下学校校长,她不上学了,要出去打工赚钱。”滕文心的母亲也是有点神色不悦地说道。
只是稍微说了两句话之后,他们就打开家门,请梁青城离开。
“叔叔阿姨,那我先走了,如果师姐回来的话,请
师姐打我这个电话,她有什么困难,我一定会帮她的。”梁青城蹙眉,他拿出纸和笔,写下自己的电话,放在桌面上,而后转身离开。
从滕文心父母的态度他就能看出来,滕文心在家里的地位并不高,她的父母似乎把她当成了赚钱工具,并不担心滕文心的安危以及委屈。
要知道,从邻居那里他就知道滕文心是在2酒吧上班,结果她父母一点都不担心滕文心的安危,还口口声声说滕文心要扛起责任、打工赚钱。
“师姐真是可怜,摊上这样的父母和弟弟。”梁青城心道。
这一刻,他真的很同情滕文心。
这个师姐承受了太多事情,光是滕龙就已经够滕文心喝一壶了,结果她的父母还是这样不明事理。
梁青城见过很多父母,那些父母大部分都是很为子女考虑,很为子女着想,比滕文心的父母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