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刀架在脖子上,池衙内也是真的害怕了,他喃喃地求饶道:
“提点饶命,提点饶命。”
见池衙内吓得瑟瑟发抖的窝囊样,任江满脸不屑地笑了笑,他只不过是吓唬一下对方罢了,就算他是朝廷的官员,也没有随便杀人的特权。
看着跪在淤泥里的池衙内,任江非常嚣张地把自己的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满脸戏谑地笑道:
“好啊,你把我的靴子舔干净了,我就饶你一命。”
……
河岸边,袁旭东带着赵盼儿几女走了过来。
看见池衙内受辱,和他有几分交情的张好好忍不住看向身边的袁旭东求道:
“夫君,你能不能帮帮池衙内啊?”
闻言,袁旭东从池衙内的身上收回目光,他看向身边的张好好微笑着问道:
“怎么,你和他有交情?”
“嗯,是有几分的交情,他曾经帮过我的忙,替我解过围,今日正好还他一个人情。”
抬眸看着袁旭东,张好好嫣然一笑道:
“夫君,你就帮好好还了这个人情好不好?”
“好吧,我今天就帮你还了这个人情。”
“多谢夫君。”
袁旭东笑了笑,他继续看向场中。只见池衙内犹豫了一下,当着周围那么多百姓的面,他竟真的要去舔那只沾满了臭泥巴的靴子。
也不知他是真的胆小蠢笨,还是忍辱负重。这时,袁旭东走了过去沉声道:
“池蟠,你就伸长了脖子让他砍,本王倒要看看,他今天敢不敢当街杀人!”
听见有人强出头,任江眉头微皱,他转过身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吓得连忙丢掉佩刀,跪在淤泥地里连连磕头求饶道: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袁旭东身上穿着青色蟒袍,周围的百姓纷纷跪下,一时间,好不威风。
看着周围跪下的众多百姓,再看看位于众人中央的袁旭东,赵盼儿几女不禁感到与有荣焉,自己的夫君身份尊贵,受到众人跪拜,一时间,她们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俱是情动不已,忍不住想要被袁旭东恩宠,在他身下承欢,婉转娇啼。
男人的权势地位,就是对女人的致命吸引力,尤其是那些漂亮的女人。
……
“都起来吧,不必多礼。”
“谢王爷。”
让周围的百姓起身后,袁旭东看向还跪在地上的任江几人,沉声说道:
“你一个掌管河务的提点,有什么权力在这儿不经过审案就当街杀人?对你而言,我大宋的律法又算什么?”
听到袁旭东的责备,任江吓得跪在淤泥地里解释道:
“王爷容禀,他耽误河务,下官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并不是真的要杀了他,请王爷恕罪。”
“耽误河务?”
看着还敢狡辩的任江,袁旭东沉声道:
“所谓的码头行头,不过是民间脚行的领袖,码头的清理与维护,河道的疏通与修缮,什么时候轮上百姓来负责了?池蟠若是愿意从旁协助,那也是他感恩皇恩,想要报效朝廷,你身为提点不第一时间抢修码头,反而在这里耀武扬威地阻碍别人抢修,又是什么道理?!”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下官知错了,下官马上安排人抢修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