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更优先寻觅的竟然是美貌娘炮脸,而不是初恋。
随后营救初恋失败,他收到了初恋的虚假死讯,面对着“替身”,这才幡然悔悟,为时已晚,从此孤独十七年,再也不谈情不说爱,浪子回头诚心守寡。
直到最近,猎狼不知怎地掉了马甲,boss欣喜若狂,猎狼也恢复了记忆,两人遂he。
狗血啊。
思及此,厉钉凝视黎易容的目光忍不住变得越来越高深莫测。
此时,当事人黎某尚且浑不知情自己即将风评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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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船舱那一头的窃窃私语,贺野隐约听在耳朵里,心觉好笑。其实他一直没有睡意,充电之后就更加清醒了,只不过看出副手等人喉咙中明显堵着千言万语,干脆装起睡来方便他们说话。
但黎易容没有像副手一样鬼鬼祟祟地将音量压成气音,虽然为了不吵醒他,也已有意压低了,贺野还是勉强听见了那句表白,不由得微微睁开双眼,小心地偷看向了黎易容,唇尾一扬。
黎易容背对着他,看不见说话时脸上的表情,不过贺野不在意,眼下的黎易容就连背影中都能透出一股放松自在的愉悦感,这委实很难得。
不巧的是,贺野忽然发觉当他偷偷睁开眼睛时,医生正在观察他。
贺野连忙竖起手指,向医生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医生颇有眼色,什么也没问,只是也用鬼鬼祟祟的音量摆出医生的职业态度提醒:“虽然只做了局麻,可一般而言,我们医生会建议刚中弹的伤患多多休息,能入睡就入睡。”
贺野意识到了,黎易容四处搜罗来的这帮人,在专业事项上都技术过硬,在公言公丝毫不掉链子,所以不管私下里有多跳脱,确实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不错。
贺野笑了笑,冲医生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睡意后,干脆蹑手蹑脚地站起身,穿过船廊溜进了一号船的小厨房里。
然后做了一杯恶龙拉花的咖啡。
拉花技术还挺娴熟,甚至能让恶龙口中喷出一团绵延的火焰。
十分担心猎狼会是谍中谍、突然下毒,因此尾随在后的医生:“……”
怎么回事?他听说过的传说中的猎狼应该是一个人形自走炮筒,极端暴力分子,日日炸楼夜夜磨刀啊。
这一刻,医生恍惚了,他居然开始感到这个崩人设的猎狼和他们崩人设的boss真的很配,都是看上去高冷其实居家小情侣得很的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