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
整这死出是吧。
真当自己是地里的黄瓜呢,摘得干干净净。
我呵呵呵呵地笑。
齐岸被我笑得头皮发麻,原地后退:「你不要过来啊!孤马上就送你出宫!」
「出什么宫啊,太子殿下不想看我表演一个缝衣服吗?」
「你发现了?孤表现得那么明显?」
他满脸清澈的迷惑。
我翻了个白眼,什么叫死对头?死对头就是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太子殿下说的什么话,咱俩这关系,想看直说啊。」
齐岸疯狂摇头:「孤不想看。」
我心想着,来都来了,你想不想看难道由你说了算?当即拽着他的常服,掏出我口袋里常备的绣花针。
在他的衣角上绣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王八。
「苏落玉!你竟敢说孤是王八!」
「我没有说,是你自己说的,没文化真可怕,这叫玄武,祝太子殿下延年益寿!」
说完我抄起桌上的玉壶就跑。
齐岸在我身后暴跳如雷:「苏落玉!那是藩国刚上贡的玉壶!孤还没摸呢!」
我爹好歹是首富,以我的眼力会拿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