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棠烦躁地撸了把脸,“可不是这话。不过,我岳母娘支持我们早点成亲。”
布三婶子为人可圈可点,生意做的好,眼光又独到,人面还广,她说话还是有用的。
罗丛柏点点头,表示祝贺。
甘棠说的高兴,又乐滋滋地挑眉,“说不定,用不了多久,老丈人看我顺眼了,就会松口。”
罗丛柏见他神色还好,知道事情大概并非看着那般严重,也就松了口气,“行了,我走了,跟你说的事,别忘了。”
工作是正事,甘棠连忙道:“你放心,回头我就培训阿薰,保证她做好护卫接送任务。”
“嗯”罗丛柏起身戴好礼帽,走人了。
两人是秘密见面,甘棠也不好送他,只警戒地盯着大门两边,待弄堂口没了罗丛柏的身影,便回转了。
暂时解决了组织上的任务,罗丛柏也轻松了不少。
走在暮色中,他眼里心里就只剩即将成亲的小妻子了。
日子就在他和众人的等待中,缓缓划过。
某一天,罗丛柏接到了密令,忙忙地联系了甘棠。
“人到了,你赶紧去接头地点。”罗丛柏在电话里,轻声嘱咐。
甘棠正在小舞厅里,接了电话,收拾了下,便赶紧去了家中,联系布薰。
不说接了任务的几人会如何忙,只说几日后,邵韵诗突然见到本不该来的罗丛柏,是如何吃惊了。
一清早,空气里还带着霜花。
“咦,你怎么来了?姑姑不知道吧?”邵韵诗惊喜地拉了男人的手。
这是在主楼邵韵诗的小书房里,两人也自在。
罗丛柏的大手有些凉,忙挣脱开来,“别靠近,等我暖些,再说。”
他这话,叫人无端地多想。
邵韵诗羞红了脸,“今儿天凉,你怎么没多穿些。”说完,见他手上也光着,她忙又道:“前儿送你的毛手套,你怎么不戴着?”
被小女人嗔怪,罗丛柏心里只有欢喜,“我不冷,戴那东西嫌累赘。”
邵韵诗给了他一眼,“知道你习武,不怕冷,可到底冻着了不好。”
见她要说教,罗丛柏身上也暖和了过来,便忙上前,一把笑着搂了小女人,“知道了。对了,小姑姑今儿带着微义拜访友人,你不知道吗?”
“看来你有耳报神呀。”邵韵诗好笑地嗔了男人一眼,“所以,你这是偷溜来的。”
“是,我有耳报神,不然我哪里敢随意来。”罗丛柏也没不好意思,直接承认了。
邵韵诗知道说不过男人,便罢了,“说吧,有什么事非得今日来?”
罗丛柏时间也是紧,便也不打岔了,“上头派的人到了,怕日后你们可能会见到,便提前来同你说一声。”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了件,包裹极严的东西。
邵韵诗见他说着说着,就拿东西,好奇极了,“这是什么,还包这么紧。”
“这是那位捎给你的贺礼。”罗丛柏边说边递了过来。
“给我的贺礼?是单给我的吗?”邵韵诗当着男人的面,便开始解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