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痛苦小宇不断挣扎着,宁冰儿心如刀绞地疼痛难忍,这样的痛感不会麻木神经,而是更加的痛苦和撕裂,让宁冰儿差点窒息过去。
“小宇乖,是不是很疼啊?”宁冰儿赶紧上前,紧紧抱着这个可怜的孩子。
原本生日出门和母亲买礼物的,没想到竟然遭遇这样的大火,伤的如此严重。
“姐姐,我疼,好疼,真的好疼。”小宇不停地说着疼,不停地说着心中那蚀骨般的疼痛感。
这样的痛楚宁冰儿懂,肌肤之痛如同心口被扎一般,血液一滴一滴慢慢滑落下去,慢慢流逝往心中的那一丝希望。
整层楼都是受害人,这些可怜之人发出一声声哀嚎声,每一声都像在谴责与痛恨,可惜喊叫除了能转移一点点的注意力,并不能减少
丁点的疼痛感。
“姐姐知道疼,小宇是坚强的乖宝宝,再忍忍,会好的,乖啊。”宁冰儿紧紧抱着可怜的孩子,眼睛红晕着,整个人的情绪也是低落到谷底。
她多想为他分担一点疼痛,为他挡住一丝风寒,可是所有的疼痛只能他一个人承受着。
看着小宇疼痛难忍的模样,宁冰儿想到上一世可爱的儿子,虽然没有这么大,但人心都是肉长的,看着这个小孩如如煎熬,宁冰儿心如刀割的疼痛着。
已经走电梯回去的宁翔天忘记拎饭盒,又一次折回来,看到宁冰儿抱着小宇默默流泪的可怜样,宁翔天不知道要说宁冰儿心慈还是要说她善良。
但是不管冰儿什么样子,他最讨厌看到宁冰儿流泪,毕竟她的泪就是她心中痛,心口的伤。
“冰儿,怎么了?”宁翔天推开病房的房门,轻轻抱住宁冰儿,强忍着难受和心痛地关切道。
临床的小宇妈妈也觉得奇怪,宁冰儿从接手病房,就对小宇特别上心,也特别关心,似乎缘分不浅一般。
只是有这么优秀的医生愿意关心自己的儿子,小宇母亲也没有觉得奇怪,只是冰儿每一次看到小宇疼痛难忍时,那种母性关爱,甚至超出了自己的这个亲生母亲。
只是心中的疑惑一直不知如何解答,也没有深究过这个问题,更奇怪的是宁冰儿抱住小宇后,似乎他身上的疼痛感可以减缓大半,他不怎么喊疼,也不怎么挣扎,很乖巧地靠着她瘦小的身子慢慢入睡,或者吃东西。
原本吃东西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可是在宁冰儿的怀里,让小宇干嘛都是他心甘情愿,也很乐意的事情。
这些细微的变换作为母亲肯定能体会到,只是宁冰儿似乎感受不出这些异样,一直耐心地呵护着小宇。
“天儿,你怎么又回来了?”宁冰儿擦干眼泪,轻轻放下哭累睡着的小宇,有些疲惫的说道。
“饭盒忘带了。”宁翔天说完冲着临床的小宇母亲温柔地笑笑,自从和宁冰儿相爱后,宁翔天似乎懂事很多,为人处世也很乖巧圆滑,不会锋芒毕露地与人争锋相对,表现的很谦卑,也很恭敬。
“真是的。”谁让言语中带着点点责备,但是眼神中还是那般温柔和亲和。
宁冰儿说着冲着小宇母亲笑笑,拉着宁翔天走出病房,一直走到在阳台最隐蔽的角落,忽然紧紧抱着宁翔天,举足无措地看着他默默流下痛苦的泪。
天台秋高气爽,风从耳畔略过,轻柔温和,心也随风震颤。远处巍严的高楼耸立云海,云雾环绕,如梦如幻,虚实真伪傻傻分不清楚。
俯身注视,行人犹如蚂蚁行走,在浩瀚的人流里,每个人都只是沧海一粟,显得那么的渺小。
抬头仰望天空,丰盈的是梦,恬静的是心,看淡的是人生。
宁冰儿紧紧抱着宁翔天不断哭泣,心中那些悲悯,那些期许,纳西渴望,全部一股脑地喷涌出来,她不怕宁翔天笑话自己的傻气,更不怕宁翔天说自己是傻瓜,此时就是想着抱着他痛痛快快哭一场。
虽然不知道为何哭泣,但是宁冰儿压抑已久的情感始终需要出口,始终需要释放,始终需要发泄,可能是小宇那几声无助的求救,让宁冰儿脆弱的神经彻底的崩溃了,最终肆无忌惮地向宁翔天发泄出来。
她想忘记上一世那些不愉快,想让脑子里装满宁翔天满眼的温柔与幸福,想自动屏蔽那些伤心的往事,让前程往事不再烦扰自己。
就这样一直紧紧抱在一起,站在天台,迎着微风,秋后的风重视带着一丝潮湿,显得格外清爽舒适,空气中那湿润气息,混合着尘土的芬芳令人心旷神怡。
最终宁冰儿哭累了,只是小声地抽搐着,宁翔天捧起她的脸,帮她轻轻擦拭干净眼角的泪水,用湿润的唇瓣亲吻她哭肿的眼睫,心疼地轻声安慰道:“冰儿,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你因为我而哭泣,我舍不得,看着你哭泣,我心疼不已。”
“傻瓜,如果我不会因为你哭泣,那说明我不在乎你。”宁冰儿捏一捏宁翔天的鼻子,宠溺的笑笑。
张开手,肆无忌惮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忘记所有烦恼和杂事,只想活的糊涂又简单。
“可是我还是不想你为我哭泣,即使你不在乎我,不会因为我哭泣,我还是不想看到你像现在这般无助地哭泣,这样的感觉太糟糕了,我爱你,舍不得你受委屈的样子。”宁翔天抱紧宁冰儿,宠溺的说着胡话。
爱是相互的,没有谁天生就是应该多付出,也没有谁天生就是得受宠,就像力是相互的一样,你给他多少力量,一定能收到多少的关爱,这样的爱情才能长久。
“天儿,我知道你爱我,肯定比我爱你多一点,相信我,我少的那一点,一定会在某一个角落为你填满缺失的部分爱。”宁冰儿像发誓一样说道。
“冰儿,我愿用我一生守候换取你平安喜乐,不管你爱我几分,我始终要多爱你一分,才能对得起你的爱。”宁翔天卑微地说道。
在这场恋爱中,宁翔天总是卑微地祈怜着宁冰儿的爱,这样的爱情存在阶梯般的差距感和距离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不公平的,而这样的特殊性是上方给对方的关爱不够,也或许是太怕失去。
不知是站的太久,还是最近太累,或许是天台的风太大,让宁冰儿有些眩晕地差点跌倒,宁翔天立马扶好宁冰儿,眼神里满是担心地问道:“冰儿,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