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小官,却绝不能入朝为大官。
若为小吏,无论是受谢家驱使,还是受天子驱使,都如车马一般,可为燕追用,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应了一声,美人儿在怀,明明她说的是正经事,可是燕追却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她半躺在他怀中,胸前拥雪成峰,那淡紫色的诃子衬得肌肤晶莹无暇,露的一截粉腻的胳膊亦是柔软,香气似兰。
“……依我看来,此时翰林学士有空管卫国公府世子的闲事……”
她细声细气的说着话,可此时燕追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轻轻在她腰侧游走,挑开轻薄的凌罗,抚摸细腻的胸线。
傅明华又想挣扎,他却抚了抚她头:
“接着说。”
他的手隔着诃子轻轻勾划,使她双腿都紧绷了起来,这样怎么说得下去?
她含羞带嗔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握了她胳膊,懒洋洋的催促:
“说!”
傅明华被他握住,只得接着道:
“三郎有没有要为他们寻些事做呢?”
他没有出声,可是依傅明华对他的了解,燕追心思慎密,行事周全,不可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果不其然,下一刻他并没有隐瞒,只是将傅明华揽得更高了些,低头在她耳畔小声的道:
“我欲重编《世族志》!”
傅明华一听,便眼皮重重一跳。
当年的《氏族志》曾引起多少血雨腥风,哪怕是生在傅明华还未出生之时,可事后她也隐约曾听说。
事态好不容易平息,燕追却又有意效仿太祖当年举动,她嘴唇动了动,正要开口,却似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又紧紧抿住嘴唇,眼中露出惊疑不定之色来。
乍听燕追重提编修《世族志》,使人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太祖当年令人修《氏族志》的情景,也容易使人想到当初被血洗的世族。
可是当年的世族已经尽数湮灭于几十年时光中,如今剩下仅存的便是四姓罢了。,!
燕追眯了眯眼,他如今握笔执政,可当初他却是从马背上得到军权,骨子里杀意浓烈。
他脸上露出狠色,傅明华却伸了手,放在了他手背上,他愣了一愣,本能的反手将她握住,将她脂香满溢的手放到唇边轻轻啄了啄,眼神渐渐柔软了下来。
“元娘?”
燕追温声的唤,傅明华任由他将自己握住,沉吟片刻,才叹了口气,说道:
“三郎,翰林院中的学士大多自江南,受谢家驱使而来。”燕追点了点头,两人原本并靠着跪坐在束腰方几两侧,虽说她离得原本就不远,可燕追心中却觉得不大满足,手臂稍一使劲儿,便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来。
她伸手来推他胸膛,燕追却以手肘将她鹅黄绡纱袖摆压制住,她挣扎不得,那轻薄的阔袖往下滑,露出一截如新剥荔枝一般的凝香皓腕来。
“我近来总在思索,”
外间杨复珍等人仍在,可他却仍霸道,她也就半靠在他臂弯里,提及这段时间也困扰自己问题来:
“翰林院中的学士三郎不可不用,只是却不能大用。”
可为小官,却绝不能入朝为大官。
若为小吏,无论是受谢家驱使,还是受天子驱使,都如车马一般,可为燕追用,却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应了一声,美人儿在怀,明明她说的是正经事,可是燕追却有些心猿意马了起来。
她半躺在他怀中,胸前拥雪成峰,那淡紫色的诃子衬得肌肤晶莹无暇,露的一截粉腻的胳膊亦是柔软,香气似兰。
“……依我看来,此时翰林学士有空管卫国公府世子的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