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新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都快是一家人了,就无需再客套见外。”
“这正是我此次找您的主要原因,有件事儿我必须跟您说清楚。”
赵世新见他一本正经,便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说:“什么事儿,你说吧!”
“其实我和赵可涵并不是男女朋友,我们俩就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她因为想帮我和游氏,所以才跟您说了谎,我今天来是特地跟您解释清楚并且跟您说抱歉的,造成这样的误会,我觉得十分惭愧。”
赵世新的脸上既有些有些惊讶也有欣赏,他道:“你的意思是我被可涵骗了,其实你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顾临川坦然的点了点头说:“是的。”
“你明明知道住建向游氏注资很大的一部分原因来自与你和可涵的关系却还如此直接的将真相告诉我,难道不怕我反悔撤资吗?”
“赵董怎么考虑我无权干涉,但是欺骗别人感情的事情就算是倾家『荡』产我也是不会去做的。”
赵世新点了点头,如此光风霁月又丰神俊朗的男子也难怪可涵会对他如此,只是看对方的言语似乎对自己的女儿并没有半分其他想法他也甚是觉得可惜。
论身世背景,相貌才学,两个孩子无疑是极其相配的。
“即便如此,我们阖家上下对你们二人倒很是满意,资金的事情倒也不急,只是不知你对小女倒还满意?”
顾临川听出他有意撮合,忙道:“赵总聪明毓秀,各方面的条件自然是出类拔萃的,况且我已有婚约,未婚妻虽身在国外我们感情却仍旧坚固,如若这般引起外人误会定然影响不好。”
赵世新一向沉稳,这才『露』出惊讶的神『色』道:“你竟然已有婚配?”
“我向来不愿将感情生活高调示人,但却并非有意隐瞒,未婚妻与我青梅竹马,早已将对方视为终身伴侣。”
赵世新不无遗憾的说:“从一而终也不失为最好的归宿了。想来是小女一时糊涂了。”
沉默了片刻,他又道:“只是有一事还想拜托与你,可能对你来说有些为难,但我实在是别无他法。”
“赵董但说无妨。”
以赵世新的处事风格,他是很少求人办事的,如今这样委婉的跟顾临川提出,想来也是确实为难。
“家母如今已是高龄,前段时间又刚复发过脑梗,医生说如果情绪起伏过大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可涵的婚事,所以你和可涵的事情我想还请先暂时瞒一瞒她,有合适的机会我会亲自解释清楚的。”
顾临川有些踌躇,他从内心深处就不愿意和别人有太多的感情纠葛。
赵世新看出他的迟疑,劝慰道:“你放心,我不要求你们在公开场合怎么样,只要在我们家瞒住这件事就可以了。”
他无奈,且不说欠着他们父女二人的人情,又是『性』命攸关的事情只得先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