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林笙歌有可能完全脱离他的掌控,司庭就怒不可歇。
他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逃出我手掌心,你做梦,林笙歌。
就算我不要你,你也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一天之后,林笙歌接到律师函时,听完来访律师的传话,简直气得都不知道该怎么生气。
每次她觉得司庭已经够卑鄙无耻的时候,他紧接就会再刷新她的认知。
登堂入室强抢走诺诺后,他要和她法庭上夺取诺诺的抚养权。
还是上班时间,林笙歌顾不得交代一声,瘦削的身影就冲出了办公室。
不到三十分钟她抵达司氏大厦。
和上次一次,她直闯。
而司庭似乎是料定她会来,早早就吩咐下面的人直接放她上来。
再次站在这个男人的办公室,林笙歌声音都有些隐隐哽咽。
“你利用儿子来要挟我?”
林笙歌心头都溢血,“那也是你的儿子,你拿他来要挟我?
司庭,你这人真的是灭绝人伦!”
再次看见她穷途末路在他面前犹如丧家犬,司庭多日阴郁的心情终于得到缓解。
他之所以轻易放她上来,就是要看她这副模样。
“我的儿子跟着我过日子比跟着你要好上一千倍一万倍,我可不想看我儿子跟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司庭,你嘴巴放干净点。
你这样的垃圾也配说别人。
当年我们还没离婚,你不仅婚内出轨,还他妈连野种都弄出来了。
别说我阿瑾之间没什么,我和你五年前就没关系了,我找再多男人你也管不着。”
司庭暴怒站起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林笙歌,你这个贱人敢叫我的孩子野种。
你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你就是要这么下贱是吗?
就这么缺男人是吗——”
林笙歌在他的钳制下,肺中空气越来越少。
她拼命拍他双手,眼都翻白了:“有、有本事,你掐、掐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