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的眼睛里掠过无数情绪,最后都熄灭在漆黑的瞳仁中。
“她害死了温雅和孩子,有这样的下场,是她应得的。”
“若是温雅的死和她无关呢?
司庭,我就问你一句话,倘若温雅的死和她无关,你欠她的可一辈子都还不清。”
“不可能!”
司庭断然出口,“那是我亲眼看见的。”
时瑾忽然就没和司庭斗气的心。
有句话说得好,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司庭还不是装睡,他是真的无知愚蠢到无药可救。
他若但凡有点脑子,也不会在当年对还是自己妻子的笙歌一点辨白的机会都不给,直接打落地狱。
时瑾低低冷笑一声:“司庭,你这个人真是可怜。
你对笙歌做的一切,无论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家族的继承人,你都很掉价,上不得台面。
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些问题了。
你走吧。
如果你至少还念她是诺诺妈妈这一点情分,就不要在这里打扰她休息。”
尽管司庭面色阴寒,气得很想砍掉时瑾抱着林笙歌的那双手,但毫无疑问那句“诺诺妈妈”刺痛了他的心。
他狠狠地转身离开。
第14章
司庭怒气汹汹走出医院,站在车门旁吹了一会儿风。
平静下来之后,他对身后的助理说:“去查一查,林笙歌坐牢的五年发生了什么。”
林笙歌手臂的伤疤是交错覆盖的,医生说很显然她已经有自残的习惯。
林笙歌害死怀孕的温雅,她这样的下场,是司庭高兴看到的。
可是看到她眼里对他不死不休的惊天恨意!他又很不是滋味。
凭什么?
林笙歌她凭什么恨他至此!
忽然间,司庭就觉得有些东西超出他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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