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靠近我。”晏长风抬手挡住裴二靠近,“我今日在城外接触过一个得疫病的孩子,牧央说两日后如果没发病就没有被传染。”
裴修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哪来的疫症?”
晏长风摇头,“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那孩子是城郊长留村的,目前村子里只有他们一家出现症状,他父母都死了,牧央说那村子最好封锁,防止外延,我觉得得快些确定传染源。”
正说着,葛天在外急道:“阁主,松江府出事了!”
晏长风一愣,松江府怎么会出事?
松江府是战后重建的,知府是裴二安排的,跟太原府一样稳妥,能出什么事?
裴修隔着门问:“何事?”
葛天道:“是疫病,松江府发了疫病,一两日内死了几百人。”
“怎么才传来!”裴修罕见地生了气。
葛天被骂懵了,疫病发生总要有个过程,确定了才好传消息,送信儿路上还要耽搁一两日,这已经很快了啊,那官方的消息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来呢。
晏长风知道裴二这是迁怒,她朝葛天说:“没事,你家阁主出门踩了狗屎,心情不好,去信告诉松江府的兄弟,叫他们千万做好防护。”
“哦……”葛天还是一头雾水,阁主那脚尖都比常人多八百个心眼,怎么可能踩狗屎?
晏长风又安慰情绪不稳定的裴二,“我没事,有事也没事,牧央能治,倒是你得想点法子,别叫疫病在北都城传开了。”
裴修一但碰上牵扯媳妇儿的事,心就无法平静,他沉下两口气,靠近她狠狠亲了一口,然后一把抱起她走出浴房。
去她娘的两日,一刻都不行。
“哎!你怎么不听话!”晏长风气笑了,“我现在是两个人,说抱就抱你也不怕闪了腰。”
“比起两日不见,我宁愿闪了腰。”裴修还是没消气,但凡消息快一日,他媳妇儿就不会出城接触什么该死的疫病。
晏长风勾住她的脖子,“你言外之意就是我确实很重是吗?”
“看见我脸上的汗了吗?”裴修被封住了经脉,抱她确实吃力。
“这么不会说话,晚上不许吃饭了啊。”晏长风佯装生气,一边又抬手帮他擦汗。
裴修无声笑了起来。他没力气多说话,待把人抱回房间,才道:“疫病历来都不好控,是因为人的恐慌封不住,松江府地方不大,知府孙松发现疫病一定会想办法控制,可还是蔓延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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