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国现在对大周朝十分排斥,禁止所有大周朝的人进入,在如此敌对的时候,一般人根本没有理由过去。
普通百姓日子过得好好的,不可能吃饱撑的跑去别国。商贾也犯不上,如今夷国禁止与大周朝的商贾贸易,何必拎着脑袋去赚钱。
若是像姚威那样的逃犯倒是勉强可以,可要给玄月阁的兄弟安排一个合理的身份,起码要铺垫半年以上的时间,还不见得稳妥。
盛安的身份却刚好。他一家子刚被踢出皇族,又丢了世袭爵位,恨大周朝,恨蜀王是理所当然的。加之他本人很会做戏,三分真能演出十二分来,条件实属得天独厚。
晏长风看着铺子外头。林掌柜正拱手朝百姓告罪:“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公子有些激动,本药铺治病救人乃尽本分,不管谁来皆会全力以赴,但治病没有绝对,有可能治好,也有可能治不好,大家平常心看待就好,另外,咱们牧郎中个人精力有限,每天问诊人数不多,诸位千万莫要因为等候问诊浪费时间,延误病情,城中名医数不胜数,找谁瞧都一样!”
“听听,这才是医者之风范!”盛安也拱手告罪,“抱歉,本人属实过于激动了,叨扰诸位,大家听听就好,都散了吧散了吧!”
晏长风收回视线,问道牧央:“你昨日给他开了什么方子?”
“噢,是些益气调理的方子。”牧央道,“他说他父亲每日在家唉声叹气,不思饭食,这都是心病,吃不吃药都成,但您说要开,那我就开两副给他。”
晏长风点点头,“可有什么药,能让人日渐虚弱的?”
牧央愣了一下,“东家,您是要砸我招牌?”
晏长风不好意思地捏捏鼻子,“要不您开个价?”
“人岂能为金钱折腰?”牧央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可能不可能!”
晏长风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如何?”
“医者医格,岂能为一千两低头?不行不行!”牧郎中态度十分坚决。
晏长风又加了两根,“三千?”
牧央噎了一下,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掌柜您这是何必呢,三千两做点什么不成……”
晏长风展开五指,“五千?”
牧央:“……成交!”
“牧郎中是个爽快人。”晏长风笑起来,“五千两,你要现钱或是入股药铺都成,你只需要给我开一副能让人脉象虚弱,但又不能真虚弱的方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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