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被压得脖子抬不起来了。但其实也没有太注意,她太紧张了,只有松神的时候才会觉得重。
她也不由得热起来。她觉得身子酥酥软软起来,有些不自在,然后就问了一句:“我带了书来,你要不要跟我一块看看?”
我佛慈悲。
他道:“你那么小一个人,扒在门框上,问我……”
“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样子吗?”
盛宴铃便觉得他实在是容易多想。婚前两人心心相印,婚后哪里能不愿意呢?
她小声道:“我只是有些紧张罢了。”
盛宴铃:“废话。”
然后就轮到了宁朝。宁朝跟他爹简直一模一样。
宁朔不敢说不看。男人于此事上,应当是有无师自通的本领。他之前也是看过这些书的,看过,就懂了。
“咱们回岭南,先去拜见父母,再就是要去拜祭不雨川老大人。”
屋子里的人再次大笑起来。
两人相视一笑,拥在一块,说着悄悄话。
“嗯?”
宁朔:“你也紧张?”
她就笑起来,不经抬起头,便笑进了他的眸子里。宁朔凝眸,也笑了。
盛宴铃起身去摘自己的簪花等东西,宁朔赶紧帮忙,一边卸首饰一边问:“这般多这般重,压在脖子上面,是不是不舒服?”
宁朔就坐在她的身边,手指头慢慢的勾过去,点了点头,“嗯,我也很是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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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宴铃觉得他的手好热。
于是新婚当晚,小夫妻就看起了避火图。
盛宴铃点头:“是啊。”
盛宴铃不好意思的道:“其实,我是个内敛的人。”
他咳了一声,“要不要换件衣裳?嫁衣也重吧。”
“爹娘在给兄长说亲了,说不得我们过去,还能参加兄长的婚礼。”
盛宴铃的脸就红烧起来,“体贴的……”
他也是读书十几年的人,但此时此刻,却没有一句话能用来形容此时的心情。他和宴铃,缘分如此深厚,当初选择留在岭南的时候,也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能与她做夫妻。
宁朔自然记得。
宁朔大笑起来,捏捏她的鼻子,“你才反应过来啊。如今谁不说你有一张利嘴,有颗七窍玲珑心。”
正文完结。
咳。过审不了。
今天开始写番外了昂。
争取三天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