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此事便如同一把锋刃的刀高悬在众人头顶。
可凤卿岩和林茂才那套并不相识说辞别说惠仁帝便是任何一个大臣也是不愿意详相信的。
如今通过利益划分,虽将林茂才一事解决了,可宁燕想要和亲却是不可能了。
凤卿岩自己心底也清楚,知晓和亲无望便也不打算再北靖多呆,如今已经收拾这行礼准备离开了。
锦绣院内。
也不知为何,今日一早开始沈煜宁便总觉得心绪难安。
还像往常一样窝在屋内看书,可看了整个上午却是半个字也看不进去。
“姑娘。”外头清秋打了帘子进来。
从袖中拿出一卷书信道:“外头有人给姑娘送了信。”
沈煜宁接过清秋递过的信纸,一目十行将信上内容看完,面色沉了沉。
“我有事,出去一趟。”
“我跟姑娘一道去吧,近日帝京不太平。”
沈煜宁犹豫片刻,点点头道:“走吧。”
这信乃是程将才送来的,信上只有寥寥数字,说事关长孙景淮性命,留了见面地点便再无其他。
长孙景淮前去剿匪一事背后乃是凤卿岩的手笔。
依着沈煜宁对凤卿岩的了解他费心费力做这么多,断不可能只是将人支开这么简单。
收到信之后心底那几分不安感也在不住扩大。
沈煜宁没有多想,只简单的带了些防身用的东西便出了门。
不过片刻便功夫两人便到了与程将才所约定的地点。
那是一个极为偏僻的小院,大门虚掩着,里头静悄悄的。
沈煜宁吩咐清秋在外守着便自行进了院子。
清秋虽是担忧但也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想着自己在外头守着有事也好叫人便也乖巧应下。
时间缓缓而逝,清秋在外头等了半天也不见自家姑娘出来。
细细听去整个院内半点动静也无,安静的就像是无人一般。
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清秋心底蓦的生出些不安来。
没有办法,试探这小声喊了几句,可院中依旧一片寂静。
“姑娘?”
清秋声音大了些,这院子不大,按着这个音量便是在屋内应是也能听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