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女有事启奏。”
惠仁帝正头疼这宁燕皇帝怎的这般死心眼,此时闻言也忙转开话题道:“准奏。”
“启禀皇上,臣女方才说宁燕包藏祸心之言,绝非臣女信口开河……”
沈煜宁话音未落,便被一侧的林茂才打断:“安宁郡主慎言!
“两朝皇帝面前岂能容你放肆!你这般胡言乱语莫不是诚心恶化两国关系不成。”
“说的正是呢,这安宁郡主实在放肆了些。”
“可不就是,这是什么唱歌,这般可无遮拦,迟早惹出大祸。”
“……”
林茂才话音落下,便有不少人附和出声。
“皇上。”沈承远此时也开口道:“小女年幼,此番不过是……”
“启禀皇上,臣女要奏之事,有关我好社稷安危,亦有真凭实据,绝非妄言。”
她说着看了林茂才一眼,似笑非笑道:“同时也与尚书大人有些关联。”
林茂才心底一跳,莫名觉得慌的厉害,可面上却是一派淡然。
冷冷看她一眼,高声道:“皇上,安宁郡主不过一介女流,又懂什么社稷安危。
“可如今却是胆敢再圣上面前大放厥词,公然扰乱人心,挑拨宁燕和北靖关系,实在不可轻饶。”
“林大人莫不是心虚了不成?”沈煜宁却是丝毫不肯退让。
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道:“大人是怕我拿出你通敌叛国的证据?”
“你简直一派胡言,不知所谓!!”
“大人莫急,你自是拿不出你通敌叛国的证据的。”
“沈煜宁!你好大的胆子,这是何等场合,容得你一女子放肆!”
“就是,安宁郡主可知污蔑朝廷命官是何罪责?便是你有郡主的身份也不能幸免。”
“父皇,儿臣恳请皇上严惩安宁郡主!”
长孙景元对沈煜宁也是积怨已久,此番寻了机会自然不肯放过。
惠仁帝对沈煜宁的印象还停留在九冬宴上的才惊艳艳。
曾经他倒也是十分欣赏这沈家嫡女的,可如今看来却只觉得这人实在麻烦透了。
便是连太后此时也蹙眉朝着身侧的昭容问道:“你便是你所谓足智多谋的姑娘?”
这般模样,可着实与智挂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