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后傻愣了会儿,随后便把衣裳扔在了火上,顿时火焰上涨,向我扑来,我急忙向后退了退。
阿华忙转过身,道:“那你可有衣裳换上?”
“自然是有的!”这次出远门,在灵焉里带了许多东西。
“那你换上,我出去等!”说着他便向外走去,瞧他衣着单薄,外披还在我身上,我开口道:“无妨,外边冷,你就在此处,背对着我便好。”
如此,他也不再言语,直身凛立在火一旁,面对着洞口,为我遮挡些风。
我不知自己是何心态,眼睛盯着他俊逸修长的背影,就这般褪~下他的衣裳,从灵焉中随手拿出一件衣裳换上,一身红衣似火,灼灼耀眼。
此间,我的眼睛从未离开过他。
收拾整洁,我捡起一旁他的披风,牵着衣帽,抖了抖灰尘。
听到声音,他开口相问:“怎么了?”
我不出声,上前至他身后,踮起脚尖,为他披在身上,绕到他跟前,抬手为他系好披风。
我有许久未予他穿衣了。
他抓~住我的手,握在手心,一手轻抚我的耳旁,捋了捋我的发丝,开口道:“阿语,我有事同你说。”
我浅笑道:“你说,我听着。”
“我”他开了口半晌没有下句,我盯着他,眨了眨眼,轻嗯了声。
他把我搂紧怀中,轻叹息道:“没什么,我只是被你吓怕了,你以后可不要再这般一声不吭的便跑下山。”
我难得乖巧道:“好!”
不知为何,他的胸膛,就是让我觉得很舒心,很安全。
他让我随他回山,我却不愿,那虫子从身体里爬出以后,我的灵力修为便渐渐恢复了,此次是我大意,不可因此便打道回山。
翌日走出山洞,四处走了走,我才恍然发现,此处竟是万蚕空桑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许早便想来此处瞧瞧她,可我一直害怕不敢再来,如今站在此处,我心悲凉不已。
这处的风,犹如她的心,变得阴冷刺骨。
是我误会了她,让她死了心,毁了这座山。
阿华牵过我的手,他的手指,十年如一日的冰凉,可我手暖和,与他相握正好。
他本想强硬的拉我回山,可耐不住我软磨硬泡,眉眼柔情对着他一顿撒娇,娇嗔着不要或作长辈状端架子,耍无赖,便随我去了东海。
在此,我们又路过我遭鬼怵暗算的地方,那里如以往几次我路过的一样,偏僻荒凉,无一人家,更没有我见到的那个茅草屋。
这诛仙殿的魔众,不仅手段卑劣,不择手段,更是心藏百计,城府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