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英……”她被他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用手推开他沉重的脑门,可没过一会儿又靠了上来。
“说。”他喝得昏沉沉,她身子软绵,还有股淡淡的香味,贴贴就足以让人褪去一整日的疲乏。
“大理寺都查到了什么?”她颤声发问。
他从半醉半醒中收敛困意,脸色阴沉地看着眼前人,微微凝眸,“严奉之手头压着的案子多,一有进展我自会告诉你。”
他仍旧不肯说真话,没有半点真心。
冗长的沉默,直到眼泪滚落,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天真和愚蠢。
“衡阳,我不想提他。”他醋意大发,在她耳畔咬牙切齿。随即,他把手伸进她衣襟,粗暴地揉了揉,最后慢慢平静。
他很不满。
而这种不满,似乎只能通过侵占她的身体,来弥补自己的内心不甘。
很快,他掰过她身子,野蛮地撕裂她的中衣,整个人付上去,贪婪索求。
她没有反抗,僵直着身子,任由他一点点侵蚀。她悠悠开口,“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把那封信呈给大理寺。”
身上人突然停了下来,他脸上的□□泻了一半,神色冰冷,“谁告诉你这些?”
“你知道那封信是假的。”她喃喃吐字,整个人想被抽剥了灵魂,痛苦不堪。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彻底没了兴致,一个翻身从她身上下来,穿整好衣裳下榻,“你累了,早些睡吧……”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告诉我真相么?”她问,“当年,是你按兵不发,更是你派亲信临摹他的笔记,造出密信。”
“赵怀英,真正想他死的人,原来一直都是你。”
“为什么啊?”她眼里雾气翻涌,握紧拳头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我怎么就爱上了你?”
“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衡阳,我说过,没有人可以阻拦我。江山和你,我都要,”他道,“你并非第一天认识我,十几年前我们就认得,也更应该懂得我的苦楚。”
他掂起她下巴,眼中饱含泪水,“你只要知道,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能把黑得描成白的,还这么冠冕堂皇的说出口,没有半点愧疚,也就只有他了。
她伸出手去,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打得掌心红肿,疼痛难忍,却没有半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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