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自己的左手。
男人们总是有些粗心大意,再加上郁辞也低调、并不刻意显摆,不少人好像一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她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精致的钻戒,和她修长白皙的手相互映衬着,显得格外好看。
表白的人一下子涨红了脸,好像是突然酒就醒了,仰头一口闷了杯子里的酒,跌跌撞撞地扶着椅背一路去找自己的座位:“对不起对不起,我喝多了,说胡话呢!”
郁辞自然也乐意互相给个台阶,点点头笑着坐下,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薛忱敲门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是有些微妙。
……
晚饭后,有的人径直回家,有的人兴致勃勃地还要去唱歌。郁辞婉拒了邀请,和薛忱牵着手一起回家。
这里确实离家里很近,打了车,总共也就是十几分钟的工夫。郁辞换了鞋进门,就被薛忱扑了个满怀:“今天我来之前是不是有什么事?感觉……有人看你的眼神怪怪的?”
郁辞挠了挠他的下巴:“吃醋啊?”
“没有!”薛忱梗着脖子矢口否认,“那……人家喜欢你,也是正常的嘛,你喜欢我就行了。”
郁辞点点头“哦”了一声,接着还在挠他的下巴:“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薛忱迟疑了一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略带些疑问地接了一句:“大概是在……吃醋?”
他又嘴硬又实诚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不行,郁辞没忍住,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来。
薛忱被她笑得脸红,却像是终于有些破罐子破摔了,伸手拉了拉她的腰带:“严肃点!我吃醋呢,你哄哄我啊!”
郁辞笑得前仰后合,踉跄了一步差点没摔着,好不容易扶着薛忱站稳了,摸着他的脑袋从善如流地哄他:“薛忱同学,老师只喜欢你呀,好不好?”
薛忱顿时真的就跟被摸顺了毛似的傻笑起来,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回了房间、拿好了换洗的衣服,然后又一路跟到了浴室门口。
郁辞回头看他。
“老师,”薛忱理直气壮,“洗澡这么累,我帮你洗啊?”
郁辞白了他一眼,转身进了浴室。
没关门。
薛忱刷的一下窜进浴室,脚下都像是带着风。
这俩人的师生play像是能玩到天荒地老似的,平时一叫“老师”“同学”就污得不行。不过薛忱大概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还真有继续跟着“郁老师”正经念书的时候。
这年的冬训,其他人都在老实训练,就他一个人打完球下来就抱着英语书闷头猛啃——学校来了最后通牒,再考不过四级,就拿不到学位证书啦!
邹睿拍了他背英语的照片发到微博上,评论里球迷们众口一词、喜闻乐见:
“哈哈哈哈哈哈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