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传来一片温热。
图南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竟然亲她。
还没等她回神,脸颊上啾咪又是一下。
然后是鼻尖,嘴角。
紧接着肩上一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埋进她的脖颈。
嗅来嗅去,拱来拱去,粗重的鼻息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肆意挥洒。
熟悉的雪松味道从鼻尖传来。
图南浑身像泄了力一样差点瘫软下来。
男人却将她抱的更紧了。
图南抬起手,摸到熟悉的小辫。
下一秒,啪的一下扇向男人的后脑勺。
她怒骂:
“混蛋!你是想吓死我吗?为什么不说话!”
伊布的声音低沉微哑,非常有辨识度。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去你的惊喜!混蛋,混蛋,臭小子!”
图南用力推开伊布,跳下高凳。
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
吊灯打开了。
图南扶着墙努力的平复激动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
心里那股想要将伊布的头拧下来的冲动慢慢褪去,图南转头,看向身后亦步亦趋的伊布。
皮夹克,黑T恤,扎着高马尾,如果再戴上一副墨镜,活脱脱就是个黑手党。
偏偏他的脸上还挂着无害的微笑,甜甜的像个海豹。
图南没好气的甩了一个白眼。
“别笑了,笑个锤子你笑。”
事实证明,如果伊布能听话,他就不叫伊布了。
他笑得更开心了。
图南磨牙:。。。。。。要不还是把他宰了吧。
从茶几上拿起杯子倒水,图南没好气的问。
“为什么突然从荷兰跑回来?”
伊布耸肩,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还欠我一个吻。”
咳咳咳。
图南差点被水呛到,将水杯放下,瞪着面前不依不饶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