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小公园抱头痛哭,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里出了什么变故。
因为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绝对不是演出来的。
被图南和薇薇安的操作震惊到下巴都掉了。
托蒂马上就绝望的发现好兄弟迅速背叛了和自己的统一战线。
内斯塔在图南面前蹲下,从背包里掏出纸巾,轻轻的给她擦拭眼泪。
在一旁默默看着的乔有些无语。
此时还年轻的他对双标这个词不太懂。
但看着哭的像个小花猫的妹妹无人问津。
又看了看眼泪还没等掉下来,就被内斯塔小心翼翼沾掉的柔弱可怜小公主图南。
他的心里突然灵光一闪,瞬间对这个词有了更深刻的人生感悟。
托蒂使劲挠了挠头,最后放弃了抵抗。
他从兜里掏出一堆早就买好的棒棒糖,递到图南面前,粗声粗气。
“我没说我们不是朋友啊,你早点向我们坦白不就——”
“说到底,你根本就不在意我这个朋友。”
图南一把夺过内斯塔手里的纸巾,擤着不存在的鼻涕,打断了托蒂的话。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偷瞄了一眼那堆棒棒糖,图南继续抱着伤心的薇薇安嘤嘤嘤。
这些年,在野球场玩耍时,明里暗里灌输这个小子多少先进的足球战术理念,还敢跟她发火,哼,不开森。
谁稀罕棒棒糖。
最后在所有人的怒目而视下,托蒂忍痛表示要掏出当月所有零花钱,请图南吃一顿大餐,这才将事件平息下来。
但从此之后,托蒂再也不敢惹图南了。
因为他发现,只要图南尔那忧郁含着水光的棕色眼眸轻轻那么一低垂。
薇薇安和好兄弟内斯塔就会像被挖掉脑子的空心菜一样迅速叛变。
而乔那个家伙只会在一旁看戏。
他托蒂,空有清醒的头脑,却总是孤立无援。
“所以,当初你为什么总是站在图南尔那一边?不要告诉我你们不知道,小时候她就是个爱忽悠人的小骗子。”
虽然她现在好像完全没有了小时候的轻浮,变得更稳重了。
虽然她现在美得要命,但是。
但是……
托蒂皱了皱眉,他指望电话对面的内斯塔给点提示,让他找到合适的突破口批判一下图南。
托蒂摆摆手,拒绝服务生递过来的红酒杯,重新拿起叉子。
罗马俱乐部刚结束一场比赛,他正在和教练队友们一起聚餐。
而电话另一边。
内斯塔坐在更衣室的椅子上,看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