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承阳下腹猛然收紧,一瞬将人按倒,狠盯着她的眼眸:“齐嘉芳,你就这么下贱?”
‘下贱’两个字刀子般捅进齐嘉芳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
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胡承阳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
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以……你要我吗?”
‘铮!’
胡承阳脑子里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几乎是瞬间,他俯身俘获了齐嘉芳微张的红唇。
空气开始升温。
齐嘉芳连喘息都来不及,便被攻池掠地。
男人犹如锁定猎物的雄狮,微红的双眼满是掠夺。
他这回一点没收着,齐嘉芳只觉身处烈火中,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灼烧的痛。
她死死忍住,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只希望,这一次能得偿所愿。
次日,齐嘉芳再醒来时,外头已经热气腾腾。
坐起身,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似的疼。1
她抚着小腹,回想起昨晚胡承阳的肆虐和嘲讽,努力抑着心头的落寞。
这时,却听见房外传来胡雪琳的声音。
“哥,刚刚筱语姐打来电话,说一会儿过来,跟你一块去开演练会议,这两天你要是不忙,就在部队陪着她别回来了呗。”
齐嘉芳面色一滞,下意识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一跨出门,正好撞上门外胡承阳深邃的眸子。
他换了身作训服,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挺拔和冷毅。
她不自觉哀求:“胡承阳,你今晚回来好不好?”
可胡承阳却收回目光,冷着脸转身就下楼,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好像是两个人。
正值盛夏,齐嘉芳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
胡雪琳扫了眼她松垮的衣服,语气刻薄又嫌恶:“齐嘉芳,狗都比你更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还想跟筱语姐争我哥?”
“做梦吧你!”
齐嘉芳抑下心尖的痛,转头看向两辈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小姑子,第一次回击:“我和胡承阳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径自回了主卧。
胡雪琳气的直跺脚,瞪着齐嘉芳的背影,她眼底闪过抹阴毒。
关门进主卧后,齐嘉芳脱力滑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