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少知小声道:“你别觉得我不敢,我可不是什么正?经人,以前在公主府时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没见过……”
文承一瞬间有种自己被狎了的错觉,“你……”
罗少知:“王妃说你这毒至少要三年五载才能清掉,你少撩拨我。”
这话居然是从罗少知嘴里说出来的,一定是哪儿不对。
文承按捺住,冷静地思索该怎么回答。
罗少知低下?头给他伤药。
“明日你是不是就得进宫了?”
文承还?在想怎么回答,心不在焉地点头,“已过四日,不能再拖。”
罗少知低声道:“这次回朝,怕是要不太平。”
“刑部的证据都已搜集齐全,不会出什么乱子。我派去你府上的那两人如何,你用着可还?方便?”
罗少知点头,手上的动作轻柔,缓声道:“我都好,放心。倒是你,文尚书一倒,文府无主,你想好要如何处理了吗?”
文承淡淡道:“家奴散尽,抄家发?配,无外乎帝王的那些手段,轮不到我来心烦。”
罗少知:“想必一旦圣旨拟出,二殿下?就要动手了。”
淳帝,二皇子,静安王。
父子兄弟,各怀心思,等到撕破脸的那日,难想会闹出怎样惊世骇俗的荒唐。
上完药,伤口重新包扎好,福祥来敲门,道南边来了消息。
罗少知起身,“你别去书房了,来回折腾,就在这儿好好休息,让探子进来禀报。”
说完,她弯腰净手,正?要打道回府,没料到文承突然伸手,一搂腰把她拦了下?来。
一炷香后。
隔着外室的帘断和内室的屏风,探子跪地,垂手目光不偏不倚,道:“巴州密信,大皇子知晓了二皇子设计陷害一事,五日前便已动身回京。”
内室里,榻上的罗少知一惊,抬眼看?向文承,眼中意思甚为明显:你也派人去了巴州?
文承颔首回应,开?口道:“知道了,你先下?去。”
探子一愣,“那可要将大皇子半途劫……”
内室里响起细微的衣料摩擦声。
探子说到一半,细耳一听,捕捉到另一人的呼吸声,忙起身退下?,“属下?晚些再来禀报侯爷。”
门合上的声音传来,罗少知靠在榻上,一把抓住文承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愠怒道:“你不是答应我不再插手储位的事?”
文承半压在她上方,一缕墨发?从肩头滑落,垂落在罗少知脖间,痒得她心烦意乱,“你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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