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小景儿就睡着了。
云婳浑身黏腻不适,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权景肆正在打电话。
“怎么了?”
她朝窗边的男人走去。
权景肆放下电话,眉眼深邃地凝望着她:“没什么,我父亲到帝都了。”
云婳眼睛亮了瞬,“那……我们现在去看他?”
她听说,权柏病得很严重。
而且权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想必给他的心理也造成了巨大的创伤。
年老病重,却连自己的家都不能待,他现在心里的痛苦,恐怕不比身体上的少。
“不急。”
权景肆朝她走近,捏着女人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温热的薄唇贴上。
深吻过后,两人气息都有些紊乱。
云婳身子疲软地靠在他怀里,瓮声瓮气说:“你先去洗个澡。”
“好。”
洗漱完,从浴室出来的男人只虚虚挂了件松垮的浴袍,迎着水汽就将女人一把抱起。
云婳愣了下,她还在和陆琬打电话呢!
电话还没来得及挂,那头,陆琬听到她发出一声惊叫,还慌了慌,“婳婳,怎么了?”
“权景肆,你……唔……”
陆琬:……
前几天谁哭着给她打电话,说权景肆不要她了。
这才过了几天,两个人就这么腻腻歪歪的,能不能顾忌一下她的感受啊!
起码先把电话挂了吧!
陆琬默默挂了电话,挂断前还听到那边传来的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动静。
啧……
权总还真是憋坏了。
陆琬挂了电话去书房找郁时安了。
郁时安穿着一件深色衬衣,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折射出光亮,底下一双眼睛深邃狭长,眼睫浓密纤细,每一下眨眼,都仿佛在人心尖上蛊惑。
听到脚步声,郁时安掀眸看去,见是陆琬,那双漂亮的眼睛便眯了起来,薄唇漾起笑意:“琬琬,你怎么过来了?”
陆琬很少在他工作的时候来书房打扰他。
“时安,今天是周六哎。”
陆琬朝他走过去,走近时,男人很自然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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