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需要告诉他们,家父是内阁外务大臣林信孝,他们就对我客客气气的。
捕获了两个异变的人,他们却面不改色,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我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或许,异变早就开始了。
铁笼子里的林筝已完全是一副怪兽模样,进奥特曼剧组都会因为太过真实而被群众抵制的程度。
他与我隔着铁笼相望。
流下了不知情绪的眼泪。
然后张开嘴,用他分了叉的舌头将眼泪舔干净。
看起来既心酸又搞笑。
可我一点也没有被打动到。
他们全家PUA我时,说我注定是他们家的女主人,洗衣做饭,跪着擦鞋,跪着奉茶,奉鞭挨挞,做好妻子的本分。
他们说,整个R国女人那么多,选中我不只是因为我幸运,还有我足够乖巧。
我的乖巧并没有换来他们的优待。
林信孝这位外务大臣并没有阻止他的儿子另娶。
他没有和妻子莅临现场的原因,是因为核污水的排放引起了R国形象大跌,外交碰壁。
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为此伤感悲痛无可奈何的模样。
他们不能参加儿子的订婚宴,也不能出席任何宴会。
我整了整从林筝身上扒下来的衣服。
抚平了衣服上的每一个褶皱。
在科学省某位部长的坚持下,我搭上了他们的车,前往林信孝所在的大臣宅邸。
或许是通过电话的原因,林信孝及其妻子见到我时,并没有多余的表现。
在外人面前,他们总是很体面的样子。
当只剩下我的时候,林信孝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