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厨房,刮下了体表的部分鱼鳞,混合着蓝色的血液,在菜盆中沉浮。
我添加了涡虫的再生基因。
鱼鳞很快又长了回来。
厨房的中药粉碎机真是个好东西,很快将鱼鳞打成了粉末状。
我给她们三人一人下了两碗面条。
林筝是个多疑的,不肯吃我做的饭。
但妈妈和妹妹不同了。
混合着我的鱼鳞粉,她们吃的满嘴流油。
林筝眸光紧盯着我,不肯错过我一丝一毫的表情。
“树里,你好像变了。”
我朝他点头。
“遭受了背叛,谁能不变呢?小林先生。”
他不满的撇了嘴:“我姓林,不姓小林,请你注意用词!”
“可妹妹刚刚还叫你小林哥哥呢,你怎么不说她?”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姐夫和小姨子背着姐姐偷情的戏码,你给我戴了绿帽子。”
林筝脸色铁青地强调:“我没有背叛你!是警司确定你已死,阳子不忍我背上鳏夫克妻的名声!”
“所以,你是想让我祝福你们?好的,尊重,锁死!”
我说完后,锁死了别墅大门。
我转过身,与他对视。
他上前一步,满是真情流露。
“树里,谢谢你的大度。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出席我们的结婚典礼,做我们的证婚人。”
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林筝眼角眉梢的算计令我浑身不适。
他全然忘记了当初追求我时振振有词的誓言。
不过,妈妈从来都把我按传统的家庭主妇培养。
一个温柔娴淑的家庭主妇,是不应该反驳别人的观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