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拿到一个烫手的山芋,不知该怎么处理。
更可怕的是,这个山芋有越变越大的危险。
开口的声?音染上了清晰的哭腔:“好难解,我不会……我不想解了。”
她明显要撂挑子,可宗霁不会容忍她这时候退缩。
刚刚被?她柔软的手有意无意地蹭到,他已经尝到了甜头。
他深吸一口气,捏着她腰际的软肉,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诱(seduce)哄:“老婆,帮帮我。”
纪幼蓝完全听不进去,注意力?只顾得上她手下的位置。
湿水的布料把一切的痕迹都展示出来?。
“你?、这个……”
她倒吸一口气,瞪大了眼?睛,惶惶地不知所措。
之前睡在一张床上,其实不可避免会碰到蹭到。
不过在被?子底下,有宽松的衣服遮盖,而且只是平常的状态,和碰到其他地方没什么不同的感觉。
现在具体地呈现在她眼?前,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她不行的,她一定不行的。
退堂鼓一再敲响,纪幼蓝挣开他的手,缓慢退着步子,希望他喝了酒没那么清醒,她可以顺利地跑掉。
宗霁立刻察觉到她的意图,淋浴霎时被?关掉,她人也被?他重新拉到怀里?。
声?音里?弥漫着危险:“纪幼蓝,你?在耍我?”
“我没有!”
其他时候她敢,现在她真?没那个胆子。
“我……我害怕。”纪幼蓝腰被?他攥住,上身向后仰,尽量和他拉开距离,“下次吧,下次好吗?”
“下次你?就不害怕了?”
“我……”
她无言以对。
但她现在就是做不到。
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跟他撒娇耍赖。
她拿捏出可怜的姿态,用?这辈子最嗲的声?音说话:“老公,求求你?了。”
宗霁意识到自?己失策了,他就不该让她陪着洗澡。
到时候灯一拉被?子一盖,她什么都看不到,哪有心思害怕。
“我还想求求你?呢。”
“老公老公老公。”
她没有别的招,只会喊老公。
其实心里?有恃无恐,因为知道,他再怎么样?都不会不顾她的意愿强来?。
“别喊老公,”宗霁看出来?她不是演的,声?音里?一片绝望,咬牙切齿,“你?老公要被?你?气死了。”
“对不起嘛老公。”
纪幼蓝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毕竟一开始说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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