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桌子上的酒,身上的喜服在夜晚格外瘆人。
我微笑的看着王大山,笑着说到“好久不见”
最好是这辈子都不见,人散的差不多了,王大山本来想着回去睡觉,家里就王铁柱一个独苗还想着传宗接代,这不过来忍着困意听墙角。
不出意外,王大山困意全无。
村长看了我好久才反应过来我是谁,脱口而出的就是,“你这个灾星!”
话说到一半看他儿子不省人事的惨样,以及尿裤子的骚味在房间中迅速弥漫,这味道,恶心的让人做呕。
我无所谓的自顾自的到了一口酒,原来人不要脸的时候,还真挺不要脸,“是村长花钱给我买过来的,二十万呢,啧,好日子过的久了,用不用我帮村长回忆回忆?”
我话还没说完,王大山抄起拖布就想跟我拼命,笑死,不知道我这个灾星会让坏人遭报应么?
就在拖布要落下的时候,王大山扭到了腰,只听见嘎嘣一声,腰断了,不知道哪根骨头断了,现在王大山痛苦的躺在地上,看样子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在王大山惊恐的眼神中,我加剧着他的恐惧。
我不是一个好人,从来就不是,如果我是一个好人,是不是我的下场就会想乱葬岗的女婴一样。
我很想问王铁柱会不会愧疚他那几个姐姐妹妹的死,后来想到了畜牲不会跟人共情。
我推着王铁柱的轮椅,一个蛮力打横抱起来了,身体上的疼痛摧残着王铁柱,他不顾身体上的疼痛一个劲的在反抗着。
他那不中用的儿子躺在床上,也没人能救他这个村长。
王大山坐在轮椅上的时候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眼泪刷刷的流,模糊了他白眼球都混浊的眼睛,“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二十万也给你,三十万也行,什么都行,我不想死…………”
怎么张口闭口就是死不死的,搞得我好像是个替人做事的杀手一样,虽然我就是杀手。
一阵风刮过,吹灭了蜡烛,我那些火柴又点燃一根,举着燃烧的蜡烛离王大山的面孔异常的近,“呵呵,那王盼娣,王来娣,王有娣,王招娣,她们只是想活着,你怎么不给他们机会?”
我讥讽的笑着,火红的喜字在这空间里异常的诡异。
王大山动不了,他的骨头断了,只能痛苦的坐在轮椅上,任何反抗都是徒然。
这里面最大的才十三岁,最小的四岁,她们也只是想活着。
在火光的映射之下,王大山的脸庞异常的扭曲,他再也没能忍住的精神崩溃,我说的这几个人,在我养父捡我回来之前都死了,根本就没有几个人知道。
脸上本就坑坑洼洼的王大山顿时面目可憎起来。
“你究竟是谁?是谁?我给你们烧钱还不够么?谁叫你们身上没把?养你们赔钱货骚丫头蛋子?能给我传宗接代?”王大山神经不正常一直在放飞自我的咒骂。
我噗嗤一声没忍住,给王大山补刀子。
“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好像也没有生育能力传不了宗接不了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