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形容简直贴切的不能再贴切。
那晚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有种要快死去的感觉。
头一回沈卿译很快就“缴械投降”,整个过程大约还不到一分钟,那一刻梁姗有点懵。
许是她脸上怔愣的表情太明显,沈卿译原本就发红的眼眸更是红了个彻底。他甚至把头埋在她颈间,声线发颤却又严肃的跟她科普:“男人第一次这样……很、很正常。”
梁姗本来很不舒服,女人第一次或多或少都有些难受。可见了沈卿译这样子,她要很努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笑出来。
他此刻不像是个快奔三的男人,反而像是没能完成作业,还给自己找拙劣借口的小朋友。
她抱住沈卿译的身子,缓了缓,喘了口气,一开口嗓子沙哑:“我知道。你别紧张。”
“我……没紧张。”沈卿译咬着她颈子上的一块肉,恼羞成怒般的说:“再来一次,我肯定不这样。”
这事儿开始之前,梁姗就很怀疑沈卿译说的“技术还不错”,而这时,梁姗彻底给他盖上了一个“不行”的戳。
可见,“技术”和那玩意儿的大小,并不挂钩。
即便沈卿译戴不上套,可他仍然就……
不太行。
她顾忌沈卿译的男人尊严,想了下,尽量把话说的委婉:“其实,我们以后柏拉图,也可以。”
她不太重欲,活了二十六年,也没体会过林七水说过的什么“饥渴的不行”的感觉。
沈卿译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无奈,唤她名字:“三三……”
“嗯?”梁姗冲他眨着眼睛。
“我觉得,我还能行。”沈卿译说。
梁姗迟疑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呃”了声,安慰他:“你不用逞强的。”
“你让我试试。”沈卿译的握着她腰,不轻不重的晃,又拉着她的手,哑着嗓子:“再来一次。”
后来的几次。
梁姗彻底明白这人有多厉害。
以及,跑全马能跑全校第二,是什么样的概念。
到后来意识都不太清醒,脑袋昏沉。
迷糊间,听到沈卿译在她耳边,叫她“宝贝”。而更多的时候,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
醒过来的时候,骨头似乎都发疼,她睁开眼睛,看见吊在顶上的吊瓶。手背涌入冰凉的液体。
四周都是熟悉的摆设,这里是她房间。
她转了转眼睛,见到了坐在床角的沈卿译,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医生模样的男人。
见她醒了,沈卿译坐过来,拉着她没吊水的那只手,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眼底的红色还没褪去,下巴上又长出了淡青色的胡茬。
梁姗摇了摇头,喉间干涩,说:“还好。”
就是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