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能力尚可的、很快就可以通过考察期成为正式成员的基层在外派任务中全部被狙杀,狙击的最大距离绝对超过了六百码以上,且弹道的飞行角度刁钻到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更奇怪的是,这位未登记在册的突然出现的神狙手有个利于他人标记自己身份的独特爱好,那就是他狙杀目标所用的子弹会附带一小块装着紫色墨水的胆囊——
于是,所有被精准开颅的人的身后都会开放一朵紫色的……蔷薇花。
通常情况下,狙击手在行动时只会选定一个狙杀目标,可这位狙击手却在一场针对组织的行动中,让这紫色的蔷薇花同时绽放了三朵!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事狙击行业许多年的基安蒂头都快炸了:“情报组的废物到底还能不能行了啊,蔷薇不是一个人是三个人这么重要的情报都会遗漏吗?!东京什么时候冒出来了这么多来路不明的顶尖狙击手,完全没听说过啊!”
被指责办事不利的朗姆破口大骂:“放屁!之前勘察过的狙击点明明只有一人架枪滞留的痕迹,哪里来的三个人,影分身之术吗?!”
组织在这厢被“琥珀死神”以及“蔷薇”两个神秘人搞得焦头烂额,日本警察以及日本公安那边近期的日子也不怎么好过。
最初,是失踪后的河村正隆再次出现于公安大楼前时已经变成了一摊被拆解的碎肉。
然后,是与河村正隆有利益往来牵扯的公安们一个一个都在被拆解后送了回来。
末了,是某位怀有二心的某位卧底搜查官的联络人被撕开了臂膀挂在路灯上,宛若一只在血腥中欲要振翅而出的蝶;他开合的唇舌间含着一枚u盘,等到公安将其读取过后,发现这里面装的是关于河村正隆以及他的党羽们的,所有与敌对势力勾结的详细证据——
以及一份标着“身份已暴露”字样的,属于某位卧底搜查官的秘密档案。
“给与暗处的星火以燎原的希冀,又纵由他深陷在背叛与死亡的淤泥中再无明天,不明事理、不识好歹、不知廉耻,不若就此将你们贱烂的人生与纷飞的死蝶一同奏响毁灭的悲歌。”
“……不论诸位因何种原因不愿下手,我都将乐意效劳,包君满意。”
完这血迹斑斑又文绉绉的信函,深感头疼的降谷零将五指深深的插入了发间,他烦躁的揪紧了那一簇簇零零碎碎的金:“用如此残暴的手段血洗有罪的公职人员?图什么呢?完全搞不懂了,不管是动机、目的,还是对方的情报来源,通通搞不懂啊!”
无声无息的从公安中劫人——怎么做到的?
犯下如此多的血案却没有暴露分毫行踪——怎么做到的?
预知诸伏景光的卧底身份将会暴露——怎么做到的?!
“总觉得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和蛮横不讲理的破坏力……这家伙和组织最近遇到的那两个难缠的对手像是一个路子里出来的啊。”
同一时刻,身处安全屋的琴酒和身处公安大楼的降谷零同时从心底发出了一道疑问——
东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