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雾屿有点想要了,他伸手从扶曜的下衣摆进入,手指在扶曜健硕的腹肌上游荡,毫不客气的用力,划出两三道红痕。
“哥——”温雾屿压着嗓子,轻轻细细地叫他。
扶曜为温雾屿的身体着想,最近克制许多,然而在此情此景的撩拨下,他差点崩塌,却还是克己复礼地问:“在这里?”
温雾屿收回舌尖,跟扶曜分开一些距离,又拉出丝丝银亮的光线,他轻轻一笑,有点不满:“气氛都烘托到这个程度你,你还装什么——不想要吗?”
“装也是一种调情的手段,”扶曜正正经经地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温雾屿跨坐上扶曜的双腿,低头舔咬着他的耳垂,轻声细语地蛊惑,“你还有别的花招吗?”
扶曜已经解开温雾屿的裤绳了,裤子车下来一点,这种程度刚好。他指尖摩挲着滑过去,又轻又痒,在密林的入口打着旋,明目张胆地试探。
温雾屿浑身发颤,齿尖不受控制地往下一压,他有点紧张了。
“雾屿,别咬我。”扶曜想做点儿刺激的动作,又担心温雾屿的身体,两相权衡下,微微一声演戏,架着他站起,“算了,晚上太冷了,不合适做这些——回家吧,回家再说。”
“不要,”温雾屿不肯,他挂在扶曜,双腿一紧,圈住了扶曜的腰,又撒娇:“哥,动动就热了。”
扶曜的心里斗争并不复杂,行或不行的犹豫大概只缠斗了片刻,最终服从心底最坦荡的欲望,“好,你受不住了告诉我。”
温雾屿挑眉,“告诉你了你会停吗?”
扶曜想了想,真诚地回:“不会。”
“那不就得了,”温雾屿晃着腿,舒舒服服地哼唧一声,“来。”
虽说此地人烟稀少,可是一马平川,抬眼就能看见不远处的山路。他不担心大半夜会不会有人来这鬼地方遛弯,不过身为文明人,再如何狂浪,仍旧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之下裸奔。
“这地方不能躺,你喜欢什么姿势,”扶曜拖住温雾屿的脊背,缓缓往下一压,“坐着还是站着?”
温雾屿扬起脖颈,发梢在夜风中浮动,显得格外迷情。他缓了很久,再开口时声音都带上了潮润的色气:“我喜欢……上回在杨梅树下那、那种。”
扶曜说好,他往树群里走,走一步,颠一颠,弄得温雾屿湿汗淋淋,颤颤巍巍地又要哭。
“那太遗憾了,今晚出来的匆忙,没带绳子,捆不了你了。”扶曜赶到脖颈潮湿,偏头一看,原来是被温雾屿溢出的眼泪浸润,他歪头蹭了蹭,“雾屿,怎么这么爱哭?”
温雾屿酥酥麻麻地吐出一口气,说出口的话都不稳了。
“我没哭,爽的,”温雾屿动了动腰,小腹挨着扶曜的蹭,“哥,你尽情来,我抓紧你了,不用绳子。”
“好,”扶曜又哄着温雾屿说:“你能喊出来的,别忍着,这里没有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