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确实做错了。”
何明哲殷勤的把beta的餐点端过来,然后笔直的坐正。
“我不应该无视不认识的人,也不应该呆站着被泼。”
他开始精简版的细数自己的不应该,但被beta打断了。
“如果你要套着受害者有罪论那一套,就别在我眼前坐着。”
这个社会上的道德绑架,beta见的最多,也懒得再去听更多的。
“那,我不该私下找他们麻烦。”
“哈?”黎泽珏有些状况外,“你说你做了什么?”
“昨天晚上,我想让他们道歉,因为弄脏了您给我买的衣服。”何明哲不自觉的移开视线,
“结果他们说那是破衣服,就一时没有控制好。”
“你打人了?”黎泽珏想象着alpha们争锋相对的情境。
“不不不,我不会那样的!”
何明哲赶忙摇手表示清白,“文明社会怎么能打人呢?”
?
说的好像之前把狗仔闷头打的不是你一样。
“我情绪没控制住,信息素泄露的多了些。”何明哲知道作为beta可能不了解一部分生理书上没有展示的潜规则,“他们的信息素强度没有我这样高。”
“所以可能往后的一到两个月时间里,需要依靠信息素香水了。”
“也就是说,你把他们变成了beta?暂时的?”
“不是beta,他们不足以成为beta,更多的是一种无性别状态。”
后遗症包括且不限于,一些功能障碍。
那几个alpha是最不安分的,总喜欢到酒吧散发信息素,就像是炫耀羽毛的孔雀,以看着别人的痴迷而获得满足感。
所以,何明哲选择。
拔光他们的毛,送酒吧三只秃毛鸡。
“您会生气吗?我这样做。”
在信息素横行的时代,他这样的做法造成的影响其实不算小。
“生气什么?你又不是挖了他的腺体。”
黎泽珏的接受能力良好,“信息素香水能契合他们原生信息素的话,就没有什么大事情。”
“真的?”
“你再这样念念叨叨,就去再写一份检讨给我。”
“写一百份都可以。”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