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北辰看着自己勉强站着的,手拿弯刀的蒙面黑衣男子,这样的装束他之前见过一次,与上一次去王府刺杀的那波人装束是一样的。
原本上一次的刺杀,王妃怀疑是冲着她来的,如今看来是冲着他来的。只是那时候他对外还是一个活死人,对方为什么会在那天选择去王府刺杀他?
还是说那时候已经有人在怀疑他的事情了,还说说他们那个时候是看他久久不死,所以想让他死?
赫连北辰目视着对方,他的目光留在黑衣人中间那个人的身上,他看着像是头领。其他人都是身穿黑衣,黑巾遮面,唯独他是穿着头蓬看着,浑身被包裹的是漏出一双眼睛,把自己完全隐藏在斗篷之下。
只有头蓬遮盖的帽子之下,隐约才能看到他两鬓的白发。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命大,我花费了十年的时间,原本以为可以悄无声息的要你的命,但是却没想到你竟然醒了过来。不过今日既然我来了,你这条命我是要定了。”
那是一个苍老的声音,甚至是听上去有些有气无力的。这和玉浮光他们从巫先生那里听到的族中叛徒的年纪对不上。
赫连北辰在想难道不是那个人?但是这人却明显是知道他的情况的,怎么回事不是那个人?
“你是何人?本王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宁愿在本王的身上花费十年的时间,也要取我的性命?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对方的声音赫连北辰他是陌生的,至于这个人是不是他熟悉,他现在也不知道。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对方为什么一心想要他的命。
“我今日过来只是为了要你的命,原本和一个死人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谁让你身份特殊。你反正都要死了,告诉你又何妨。”
斗篷男子听到赫连北辰的问话似乎是一点也不吃惊,只是冷笑着说道。
“你父亲手握大夏半数的大军,陈兵边境阻碍了我皇的进取大夏的雄心,你说这样的人能留下吗?而你是他唯一的继承人,是日后继承他手中兵权的人,同样也不能给你留下活着的机会。”
“你是漠北人?”
赫连北辰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答案,对方竟然是漠北在大夏的细作。
“原本我只是想着独来控制你为我们所用,并没有想要你的性命,但是在炼制蛊虫的时候发生了意外,我竟然在因缘际会之下练成了血灵蛊。最后我把它种在你你父亲的身上,用他的鲜血蕴养了十年,才得以取出,然后种在你的身上。”
“我父王也是被你害死的?”
外人都以为他父王是死在战场上的,但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他父王也是被人给害死的。
而且他父王死的样子很凄惨,浑身的血液似乎都被放尽了,但是身上却找不到伤口。那时候他不知道父王为什么会成为那个样子,原来竟然是眼前这人做的。
“你到也不笨,不过如今才想起来已经晚了。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之中,我只是我们没想到大夏的皇帝竟然如此信任你们父子。你父亲去世的时候,你也多大,他竟然敢把你父亲的兵权交到你的手里。”
“更没想到你也只是在短短一年里,就在军营里收复了那些人,掌握了你父亲原本的大军。”
可见他们对他下蛊毒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他成为了大夏另外一个战神,一个阻止他们漠北进攻的人。
对方大概是觉得今天真的可以拿下赫连北辰的头颅,所以有些洋洋得意了。也不担心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了,甚至把他没问的话也说了出来。
“说起来你们大夏也真的算是能人辈出,但是那又如何,最后还不都是死在了我的手里。十年前的玉孤痕夫妻二人是如此,七年前你的父亲,如今也轮到你了。”
黑衣男子说完从腰间掏出一个褐色的陶罐,他打开陶罐不怀好意的看着赫连北辰。
之后他拿出一把匕首划破自己的手掌,滴了一滴血进去。
同时赫连北辰也突然间捂着了自己的胸口,垂下了头,发出了一声呻吟似乎是很难受。
“怎么了,疼是吗?蚀骨之痛,你之前应该感受过吧。你堂堂大夏的战神,不会连这点痛都经受不起吧?”
“王爷?”
沉北着急的把自己手中的剑都给扔掉了,他着急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王爷。却发现主子已经疼的开不了口,这才是片刻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了。
“上,夺回来他手中的东西。”
沉北护卫者赫连北辰,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双方就在沉北出口的那个字知乎,如此打起来了。
“蛊母?”
赫连北辰忍着头疼开口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不少,竟然连蛊母的事情都知道。即便你知道蛊母的存在,那又如何?如亲蛊母在我的手中,你身体里的子蛊只能被我所控。”
黑衣男子拿着手中的黑色的陶罐,低头看看。他虽然吃惊赫连北辰知道蛊母的事情,但是完全没放在心上。
他这是仗着蛊母在手,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