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离,我要是穿了这衣裙,或许今日我就要在礼王府“出尽风头”了。你可愿意看到?”
“当然愿意看到了,这有什么不愿意看到的。你放心我不嫉妒你,我要是嫉妒你,幼年的时候就要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这件衣裙可是我在织女成衣平铺买回来的,只是买回来之后交给府中的浆洗房去浆洗了,不料让你先穿了。”
“原本我觉得这件衣裙我穿上一定很好看,现在看来你好像过更合适。既然这样你就穿吧,算是我送给你的,我们就久别重逢的礼物。”
离歌推着玉浮光去换衣服,玉浮光在她的推搡下走到了屏风之后,在离歌看不到的地方,她皱了皱眉头,最后还是换上了。
她也想知道在一群下药的人目所在,桂嬷嬷刚把衣服放在她的面前,她就发现了这衣服是有问题的,衣服被人涂抹上了毒药。那种毒药会让人身上发痒,红肿,溃烂。
今日她要是当着帝都怎么多夫人的面毒发了,做出什么有失礼仪的事情,那可就把人给丢大了。
只是幕后之人不知道的是她百毒不侵,这衣服上的毒对她没有什么作用。
玉浮光衣服换的很快,离歌带着她两人又回到了前院。此时天也已经黑了,宴席也已经开始了。礼王府把宴席就摆在了花园里,四周悬挂着各式各样的灯笼,把花园照的很亮。
坐在最上首的是礼王府夫妻,玉浮光和世子妃面对面坐着位置。她们两人一个是主人家,另外一个是身份摆在那里。
很不巧玉浮光的那一桌竟然是忠勇侯府的人,来的是忠勇侯府的国公夫人和世子夫人。
只是国公夫人似乎还记着上一次玉浮光闹她孙儿宴会的事情,对她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
玉浮光也权当没看到,完全不给她们脸色。
这既然这竟然是一场相亲的宴会,当然把所有表现的机会都给了在场的少男少女吗?
礼王府大概很看重这次的宴会,所以宴会上有不少的小游戏,击鼓传花,投壶,甚至还有射箭都是那些小姐,少爷常玩的游戏。
玉浮光觉得今日她只要吃好,然后看其她们玩好就可以了。但是就在她看的起兴的时候,突然视线被什么给挡住了,她抬头就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她的面前。
“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安王妃,倒是难得。今日借花献佛敬安王妃一个。”
玉安君端着自己的就被站在玉浮光的面前,说完之后她根本就不给一玉浮光开口的机会,直接一仰头就把杯中的酒喝下去。
她喝完酒之后拿着空杯子笑着看玉浮光,示意她自己已经喝完了,接下来轮到她了。
“不知道你是哪位?我赶来帝都对各府的事情不太熟悉,不知道这位小夫人是哪个服的?如果方便还请这位小夫人介绍一下你来自和府?”
玉浮光没有端起杯子,只是面露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人。一副我都不认识你是谁,又如何和你敬的酒。
“你……王妃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我是忠勇国公府的,公国府的世子是我夫君。”
玉安君想过各种可能性,但是就是没想过玉浮光会当众当做不认识她。既然对方都说不认识她了,她下面的话要如何才能说得出口?
“哦,原来是国公府的呀。那我上次去国公府没有见到世子夫人,没想到你竟然是忠勇国公府的人。按照辈分我称呼你祖母一声姑母,你既然是他孙媳,那算是我的晚辈了。”
玉浮光这话一开口,玉安君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玉浮光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想法。
“既然是晚辈敬酒,那我这个长辈怎么说也要给个面子是不是?”
语气里满满的无奈和包容,但是玉浮光没有起身只是拿过放在一杯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就放下了酒杯。
“不知道世子夫人如何称呼,你倒是知书达理的。有你这位夫人那是公国府的幸事。不知道姑母的身子怎么样了,我也体谅姑母对小辈的疼爱,只是也不能过分溺爱了才是。就是因为姑母对宁太侧妃过于溺爱了,最后连累了自己吧!”
“这人老了难免有些糊涂了,最事情就喜欢按着自己的性子来。她是觉得自己为自己疼爱的女儿让我下不了台出了口气,但是却连累了你们不是吗?你们这些做晚辈的也要多劝着些,不能看着长辈犯错不纠正,最后那是害人害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