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内的火堆烧的噼里啪啦的,地上铺陈不少的褐色的粗瓷酒坛子,屋内还没有喝醉的几人,显然脑子也不清楚了,往日不敢说的话此时也借着酒劲说了出来。
“老大,你可知道这买主是谁,我们兄弟可都是冒着杀头的风险做的这一单,这要是买主不认账了,那我们不是亏大了?”
“就是,老大我们为了这一单,这几个月活到到处躲躲藏藏的,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走在山里,过得野人一样,这要是被人骗了怎么办?”
“老大,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什么时候去见的买主?”
“老大,这买主到底是什么人呀,怎么怎么的神秘,而且为什么这买主只要男童不要女童,还都是长得好看的富贵人家的孩子?”
“老大,你说这买主要拿这些男童做什么事情?你们说买主会不会是有那种癖好的人和嘿嘿嘿……。”
言语不详的话语,配上微缩的笑声一听就知道他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那种癖好,这有钱人每一个好人,都是不得好死之人。”
“就是,我们兄弟冒着杀头的危险来走一趟,最后也只是赚些卖命钱。”
不知道说谁起的头,接二连三的抱怨和逐渐跑偏的话语。
“你们想什么呢,买主那可是手眼通天的人物,还能少我们的这三瓜两枣的,我明日就去见买主,和他约定交货的地点,等银钱一到手就分给你们。喝酒,喝酒,喝完之后我们今晚好好的睡一觉,后天完成交易我们就能离开了。”
老大举着手中的酒坛子,也不知道是在宽慰身边的兄弟,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屋外的玉浮光原本想是从屋内之人的交谈中找到幕后之人,或者是寻找其他的线索。
但是不料人家没有朝那个话题上说,只听到他们那满怀恶意的话语。
她找到了这里,如今也可以确定是他们抓了自己的儿子,在听着里面人的那让人作呕的话,站在外面的玉浮光手下捏着几根银针,眼中闪过杀意。
但是就在她抬手的时候被人给阻止了,玉浮光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抓到了,回头就看到铁面男子就站在她的身后,对着她摇摇头。
甚至铁面男子在感觉到玉浮光的反抗和愤怒的时候,在她对他动手之前就把她带着远离木屋。
“为什么阻止我?”
两人又回到之前的那颗大树上,面对面站在树枝上,玉浮光奋力的挣脱自己的手腕,对着对面的人低声呵斥着。
她揉着自己的手腕,却在心中诧异这个铁面男子的武功高深,她觉得自己已经算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了,如今就连师父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了,但是没想到这个铁面男子竟然可以钳制住她。
可见这个男子的武功也是不错,而且也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不知道他们两人真的动起手来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
虽不过玉浮光觉得如果真的动起手来,这铁面男子一定是输得那一方,那是因为她不单单是习武之人,还是一个修行着。
“你难道不想知道和他们交易的是何人吗?”
铁面男子可不知道就在这一瞬间,玉浮光竟然想了那么多的事情。
他只是把刚才抓着玉浮光的那只手背在身后,然后看着她的那只手腕问道。
“不想,幕后之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玉浮光的确是不想知道幕后之人,因为她一直觉得儿子被抓,是他有意为之的。如果不是他有意而为之的,不可能不给她留有记号。
既然儿子被抓和幕后之人没关系,她又何必在意呢。再说如今眼前的人已经知道,还有一个“买主”存在,答应会追查到底的,那她就更不想知道了。
“但是如果我们抓到幕后之人,可以杜绝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次对方抓走了太子,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已经注定了被覆灭。”
意思就是这些人已经注定要死了,何必废物利用了。
“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我儿子就是眼前这几人给带走的,是他们让我们母子分离了一天,彼此都担惊受怕的,那就要让他们的命也偿还。还有你不会以为和这些人贩子交易的那个人,就是抓走太子的幕后之人?”
玉浮光最后那话里充满了讽刺,太子被抓明显是预谋已久的好事情,要不然怎么就在他住的禅房里挖了一条地道。
而且抓到太子之后,那些人毫不停留用最快的速度逃到山里,躲藏了起来。
能知道太子出宫的人会有多少,这应该是不能查吧。
只要审讯那些人一定可以知道想害太子的人。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就看太子出事,随是最大的获利者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