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柜的原本就对玉安君有意见,在见她把姑爷和“小小姐”拿出来说事,这火气一下子也就上来了。
他当然知道玉安君口中的堂妹是谁,只是当然就是他们付家的“表小姐”,是也如今的“付家大小姐”,他口中的小小姐。”
“只是如今小小姐根本就不在将军府,将军府那所谓的“玉浮光”还不知道是哪个冒牌货呢!
他觉得玉家那一家子都是豺狼虎豹,好在小小姐被三爷给救走了,要不然早就被玉家给害死了?
不是说不定,而是已经害死了。
那日他们往来一步小小就要去见小姐去了,也好在付家的人世代都是经营药材,族中之人多少都回点医术,手中也有其他人没有的好药,要不然小小姐可真的救不回来了。
玉安君现在还在拿着一个“死人”出来顶包,最为知情人,他是再好的教养也憋不住了。
虽然他这话说的看似说的有些“无赖”但是却也事实不是。更何况玉安君承认说开铺子的盈利她占了一份。
“你……。”
玉安君没想到对方如此的难缠,就在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对方根本就不搭理她,而是转头看着坐在上面的周大人:“大人,这些证据注意证明这铺子就是我主家的,而且忠勇国公府的世子妃,方才也已经承认她的确是用这个铺子牟利,那草民的状告是不是可以成立,还请大人宣判。”
“我主家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让她们归还铺子,并且追究她们的侵占责任以此获利的责任,我们不要赔偿,只要一个公道。”
“如若今日的事情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日后那街面上的有主的铺子,是不是只要主家暂时空置,那就是谁想占用就占用?主家也只自认倒霉?”
徐掌柜说完目视着高坐在上的周大人,这话说的就有些严重了,像是在逼问周大人。
“当然不是这样的,如若是这样那不是坏了规矩,致大夏的律法如儿戏。世子妃这件事情你如何看?你要是没有什么说的,本官就宣判了,对方的要求也是合情合理的。你们的确是……。”
只是周大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我说了铺子的事情我不知道,如今看来我也是被蒙蔽的。铺子是我堂妹的,她如今人不在场,周大人也不能因为你的片面之词,就断定这铺子是你们的,不是我堂妹的吧!周大人,这铺子还没有说清楚呢,我看还牵扯不到归不归还的事情上吧?”
听到周大人的话玉安君明显是着急了,先是朝着徐掌柜的说两句,然后又朝着面上说两句。
“是,世子妃说的在理,徐掌柜的我们不如……。”
“等一下大人,草民还有话要说。”
徐掌柜明显看出周大人想或者是他还有其他的考虑,但是他今日是奉命前来,坐不成这件事情,他也没脸回去见小小姐了。
“徐掌柜的还有什么要说的?”
周大人问道。
“大人,草民还有诉状。草民还要状告将军府私自侵占我主家铺子和田庄,周大人这是那些铺子和田庄的房契、地契还有官府的出具的文书。如今这些庄园和铺子都是将军府的人在经营。”
“周大人这些可不只是一间铺子,还有田庄呢?”
徐掌柜的说着就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些“证据”递给师爷,有师爷传给周大人。
“怎么还有呀,这怎么还把将军府牵扯到其中了?”
“将军府怎么会侵占人家的铺子,将军府的人应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怎么就不会了,你们不会忘记了官铺街的那个铺子今日之前,不都说世子妃的嫁妆吗?现在不是证明不是世子妃的吗?”
“铺子不是说是玉小姐的吗?”
“这话你相信吗?玉小姐这都十来年没出现了,谁知道如今如何了?”
“这位掌柜的主家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和将军府有仇呀,要不要这么将军府就只侵占他们家的铺子和田地?”
“现在的将军府早就不是十年前的将军府了。”
“我现在好奇这家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会有怎么多的铺子和田地是闲置的。”
衙门口围观的看到徐掌柜的再一次从怀中拿出几张契约,也从新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