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秒,狠狠拍自己手背,人家找不找关你什么事!!
聚餐一直到晚上十点,有同学提议下一场去酒吧玩玩,结了婚有孩子的纷纷说着要赶回家去,老万也得回去了。
()最后留下来八九个人,体育委员熟稔抱上秦南山肩膀,“老秦,走,一块。”
秦南山没有必要再去,客气拒绝:“不了,你们玩。”
邓楚新还惦记着要介绍对象的事,哪里肯放过人,“别嘛,多难得的机会呀,这大过年的,而且咱们那么久不见。”
秦南山:“我还有点事。”
邓楚新装作生起气,“老秦,这就不给面子了啊,你呀,要多出来走走,一个人闷着有什么好玩,现在又不是读书时代人生只有‘分数’这个目标,该享受还是要享受。”
秦南山最终扭不过,同意一起前行。
酒吧离聚餐餐厅有点距离,叫了代驾开车过去。
十几分钟路程抵达,秦南山一进酒吧,被五光十色的镭射灯与震耳欲聋的音乐惊到,他几乎没进过这种地方,唯一一次去也没有这样吵闹。
邓楚新推着他往里走。
酒吧卡座不像餐厅包厢一人一位,这会儿l八九人挤在相向而对的两排沙发上,腿靠腿,肩膀靠肩膀,说话怕是得贴着耳朵,不然都听不见。
邓楚新是熟手,熟练点好酒,“刚刚老万在没喝多少,来了这一个不能逃啊,等会都叫代驾回去,放一百个心。”
秦南山看着服务员一打一打上来的酒,心里后悔至极,他酒量实在差。
光喝酒没意思,邓楚新又开始搞起游戏,摇骰子猜数,谁输谁喝,不想喝的话玩真心话大冒险,秦南山再一次被迫参与其中。
秦南山本来坐最外面,里头是闻依,可中间邓楚新和王越相继起身去拿酒拿骰子,回来不愿意往里挤,“老秦,你往里去。”
退了两回,俩人挨上。
秦南山转头看,昏暗里女人表情不太自然,避开他目光,他没说什么,收了收腿,小心不碰到她。
游戏开始,一人手里一盅骰子,秦南山玩了一轮玩出门道,大家根据自己手里骰子数轮流叫骰,每个人得叠加往上走,如果玩家对叫的数有了判断,可以叫开,场上某一个数真的多于叫的骰则玩家输,反之亦然。
概率性的问题,秦南山后面三四把一把没输。
倒是他的下家邓楚新常常因为他过于大胆的叫骰而吃瘪,酒杯空了好几回。
后来邓楚新不再上当,于是喝酒的人变成王越,王越之后轮到闻依,邓楚新兴奋:“好了好了,终于轮到班长,来,你选,酒还是游戏。”
闻依当然不可能玩游戏,“我喝酒。”
满满一大杯啤酒她直接喝下一半。
玩过几轮都是闻依输,她脸开始红,秦南山在旁边看着,拧眉,劝:“别喝了,你可以玩游戏。”
闻依没醉,但是喝了酒胆子大一点,场面上气氛也起来,不再避着他,软软瞪去一眼,“都怪你,谁和你玩这个游戏谁输。”
秦南山没想她会回,更没想到会用这样略带娇气的语气话,直接愣了愣,好半晌,眼尾压出笑。
下一轮,秦南山猜错,轮
到他受罚。
他喝不了酒,也不想喝酒,“我选游戏。()”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对面几人同样在玩游戏,“大冒险”是什么他见识过,不敢尝试,选了真心话。
邓楚新:“好呀,让我们想想问什么。”
王越:“班长喝最多,班长来出题。”
闻依当真认真想起来,也真想到一个,她盯着他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的同学录当草稿纸?讨厌我啊?”
她关于秦南山的回忆不多,一夜情后两天翻来覆去没睡着,光回忆往事去了,回忆着回忆着想起这件当时令她心梗的事。
秦南山眼下一听,好一会儿l才想起这个事,他含笑回:“那不是草稿,是正弦和余弦函数。”
而数学白痴一脸懵:???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