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呀,”贺远接过妻子手里的红酒打开,给全家倒上碰了一杯,“祝咱们今年三?喜临门。”
“哪来?的三?喜呀?”于忆梅看他。
贺远呵呵一笑,“第一喜,咱们儿?子娶了个好媳妇儿?,如今咱们家终于圆圆满满的团圆了。”
他举杯,与家人一起碰杯庆团圆。
说着,贺钧剑又给所有人倒上了酒,贺远道:“第二喜,庆祝若若考上了大学,开春儿?就是燕京大学的学生了。”
“我就说嘛,咱家若若肯定考得上,”于忆梅含笑举杯,主?动与秦若碰了下?,一家人又齐齐喝下?杯中酒。
“这第三?喜,是你们妈妈,于忆梅女士,返聘回?燕京大学做化学系教授,”贺远知道妻子的抱负与心结,如今妻子身体健康,她能范平回?校继续她热爱的工作,这是治愈心伤最?好的良药。
秦若笑着祝福于忆梅,“妈妈你记得吗?我早就说过你还能站在讲台教书育人,祝贺妈妈得偿所愿。”
“真是的,”于忆梅吸了吸鼻子,笑着举杯,“没想到还有这样一天。”
吃完团圆饭,贺钧剑和秦若留在了这里没有回?小家,众人守岁直到十二点过了,才?各自回?房睡觉。
贺钧剑牵着脸色脸色灿若玫瑰的秦若,一步一步往楼上走,才?过一楼拐角处,他拦腰将人抱起,步履沉稳的上楼,往他们的新房走去。
第八十三章
秦若喝了些红酒,量不大,但或许是心情大好的缘故,她整个人?脸上呈现出一种微醺的粉嫩,桃花眼水盈盈的望着抱着她的贺钧剑,唇角含笑,整个人?就像一朵待放的桃花。
贺钧剑走的十分缓慢,不疾不徐,抱着她进?了他们新婚时于忆梅准备的新房里,大红的床单,喜庆的被?套,一针一线都是于忆梅亲自给儿媳妇绣的。
秦若微微回神,床头的墙上,一副巨大的照片挂在那里,宛若两千年?的婚纱照。
照片上的她,一身淡蓝色的马海毛的毛衣,含笑侧头微仰,看着身边的男人?,男人?一身军装,器宇轩昂高?大挺拔,一双寒星眸里韵满了柔情?,看着身边的姑娘,虽然只有半身,离得极尽却只有衣角相缠并没有牵手拥抱,但亲密的氛围似乎再也容不下其他了。
不是照片,这是于忆梅给他们两绣的结婚照。
画中的男人?一身军装,眼前的男人?亦然,风纪扣扣得严严实实,她起初不懂,他为何?今天穿了这身,如今颇有种画中人?是枕边人?的感觉。
新房的被?子床单贺钧剑早已换过,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上了这套。
等秦若后背落在床上,她才窥见贺钧剑隐秘的心思,仰着脸吃吃一笑,秦若伸手挽住俯视她的男人?的脖颈,挑眉,“不忍了?”
贺钧剑任由她拉下他的头颅,轻轻一吻,声音沙哑,“从来都不想忍……”
未尽的话淹没在了二人?交缠的唇齿间,轻轻舔舐,缓缓深入,秦若轻哼微喘,酒气熏醉了视线,只觉与?她对视的男人?那双蕴满了柔情?的寒星眸她能对视一生不腻。
直到?二人?呼吸都急促起来,贺钧剑放开她,伏在她耳边轻吻轻笑,“若若别急……”
她挑眉一嗔,红唇微启吐出的话却慵懒沙哑带着两分薄怒,其余的都是诱惑,“我才没着急呢……”
不似反驳的话,听得贺钧剑浑身一紧,拉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军装脖子上最上头那颗纽扣上,风纪扣永远扣得严严实实的男人?,此时却拉着她的手要她亲自?解开。
呵,这闷骚的老男人?。
秦若伸出一指勾住他的衣领,轻易地就将?人?拉了下来,贺钧剑腰腹配合着她的动作,任由他的小姑娘纤弱一指掌控他的进?退。
她微微勾唇,如水的视线带着钩子般轻轻撩过某处,听着男人?骤然收紧的呼吸,没有错过他蕴着寒星般的眸子里浓烈深沉的汹涌,勾唇一笑,眼神像浸过了红酒,直直的看着等她亲手解开禁锢的男人?,一只手肘撑着床支起上身,她微抬下颌,红唇衔住了那颗纽扣,贺钧剑顿时像一张拉满的弓,紧绷到?了极致。
她舌尖轻探,配合着唇齿在他脖颈间想要解开那只扣子,可是不听话的舌尖总是看似不经意的擦过那滚动的喉结,甚至偶尔齿尖也轻轻碰过,点点湿热带来汹涌无?可抵挡的痒意在贺钧剑的命脉处作乱,间或擦过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刺痛,加深了刺激,放大了感觉。
贺钧剑除了腰部?绷紧纹丝不动,呼吸已乱的一塌糊涂。
他的小姑娘总爱争强好?胜,他那句别急惹到?了人?,如今除了忍受煎熬他还能如何??
贺钧剑苦笑,任由命脉被?人?拿捏,享受着甜蜜的折磨。
终于,秦若的唇齿不负众望解开了那颗风纪扣,就在贺钧剑终于如蒙大赦松了口气之际,她微微一笑,张口含住了他的喉结,明目张胆的舔舐,理直气壮的撩拨。
“若若……”贺钧剑的声音紧绷压抑,带着隐隐的祈求。
说话引起的喉结滚动,滚过秦若的红唇,让她心软了一瞬,终于高?抬贵手放过了他,支撑身体的手肘也酸软到?了极限,她松开红唇跌回了床上。
看着纠缠了这么久腰部?纹丝不动的男人?,秦若心道这腰真好?,就这一丝晃神儿被?敏锐的贺钧剑察觉了,“我的腰很好?,若若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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