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不是开心,而是非常开心。”九喜儿嘻滋滋的冲着叶许世咧嘴一笑,后伸出食指轻挑起叶许世的下巴,左右瞅了两眼的,便歪着脑袋的道“不是我对你有成见,而是你长得这张妖孽脸,实在是与储君不沾一点边。还有,就你平日里,放荡不羁的性格,你若是能担当储君之任,我信才怪呢。”
九喜儿也不怕打击叶许世自信心的,继续打量着叶许世讽刺道“我说你呀,还是做你的闲散王爷的好。不然,若是哪日你继承皇位,不把这大好江山给那啥了才怪呢!”
“娘子——”叶许世细长的桃花眼里满是委屈的唤一声,后假意唔唔一声,在九喜儿正得意之时,忽然一把就给九喜儿揽了怀里。
“喂,叶许世,你干么呢,放开我。”九喜儿气的锤打叶许世,令其放开手。
叶许世笑眯着眼的,一边得意的紧紧搂着九喜儿不肯撒手,一边抚向其后背的乌发,突然声音一转,很是幽缓的轻轻念道“娘子,其实为夫很早就知道娘子不喜欢皇宫的生活,所以这次选太子之位,为夫压根就没想要。”
九喜儿闻声,不禁停下锤打叶许世的动作,静静的听其继续讲道“娘子可能有所不知,为夫很早就去找过五皇兄。不是让五皇兄跟为夫联手,而是告诉五皇兄,为夫会助其成为储君。接下来,便是暗中查出支持大皇兄一党有所犯罪责的,统统抄记下来,并有查找出证据。而娘子昨日陪为夫上朝时,那封突然出现的奏折里面所书就是一份大皇兄一党官员的罪证。”
“哦,原来如此。”九喜儿恍然想起,昨日陪同叶许世在朝堂上,突然一官员在推选太子时,竟是非要上书一份奏折。想到这里,九喜儿不禁疑看向叶许世道“如此的话,那太子之位,本就没有任何悬疑的会是你呀。”
叶许世笑笑,后轻搂着九喜儿喃声道“娘子可还记得在水仙岛时,曾经说希望在那里生活。或许娘子只是说说,早已忘记。可是为夫却是一直有记在心里,娘子向往的生活,为夫定会为娘子实现。”
九喜儿听到这里,挣开叶许世,从其怀里坐正身体的,一双凤眸深深的凝望向其,有些话就在喉间,却是感觉哽咽的难受。不觉的眼睛有些的不舒服,九喜儿不禁向上眨了眨。
“娘子,你这是被为夫感动了吗?”叶许世笑着拉九喜儿进怀里,轻抚向其后背。
九喜儿窝在叶许世的怀里,锤了其胸前一下,羞恼一声“谁要感动你这个坏蛋。”说着,即把头埋了叶许世的怀里。
叶许世知道自己所做的这一切,终是没有白费。
过得片刻,九喜儿忽然想到什么的,从叶许世的怀里起身,望向其疑问道“对了,你五皇兄现在是太子,那么你大皇兄,他——”
“他,曾经所做的一切,为夫都为其奏写一本厚厚的罪状书。连同当年害母妃的皇后,都逃不了他们应该受到的惩罚。”叶许世的眸子瞬间冷然,想到就要为母妃报得仇恨,积于内心里的压抑,在这一刻终于能轻松舒畅好些。
九喜儿看着叶许世舒展开来的眉宇,不禁微笑的伸手轻抚向其脸,一双娇嫩的手,抚在叶许世的脸上,让叶许世感觉非常的舒服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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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除了昭告天下,储君新立以外。后又一连颁下两道圣诣,一道是,当年梅妃一案,重翻旧案,证据确凿实为皇后所为,启帝下诣将其打入冷宫,就是当年梅妃被关的冷宫。当年那场大火将那里烧净后,后来又重建的,而且所建的一草一木与当年一模一样。皇后被关进去的一刻,立即就想起当年那场大火,感觉到害怕的她,哭嚷着不要呆在那里。可是却无人搭理其。
而第二道圣诣便是逐大皇子出储王宫,另因其包庇贪官,纠结党羽,被押至大理寺候审。怕是出来后,也便是将要被逐出皇都城,怕是要被发配至边缰之地,永不得回皇都城了。
至此二日后,冷宫那里就传出,皇后受不了冷宫的阴森,以及其夜晚整夜梦到一些曾经做下的孽事,整夜都会梦到曾经遭自己毒手而死的一些妃子,向其索命。随后的不几日后,皇后突然于冷宫上吊自杀。
而于大理寺候审而出的太子,在得知自己的母后自杀后,再听到自己被贬到边缰,突然一夕间精神出现恍惚,行为也变得失常。听人说,在离开皇都城的那日,能听到其在马车里的疯癫狂笑声。
对于叶许世来说,这或许算是一个很好的结局吧。皇后害其母妃,已死。而至于屡次命人刺杀其的大皇兄,叶许世终是放其一马。不论如何,两人毕竟都流着一个父亲身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