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看看耿云道:“我们挑的三月二十六。小虎你们呢?”
小虎呵呵一笑道:“小草说不急,等正月我先去她家走动走动再说。”
一屋人有说有笑,不知不觉间都喝多了,钱小煦果然不是弯弯,喝多了酒也并没有闹,只是池路直要送她上楼的时候,她突然停下脚步,回身抱着他哭了起来。
……
天宫上的月老殿。
孟婆嘟嘟囔囔:“差些忘了这事儿……”边小碎步来到殿门前。
月老正在殿侧花池前赏花,看她鬼鬼祟祟进了大殿里。
低眉琢磨着无声迈步到了窗边。
轻推开一条缝隙,见孟婆正挥动红绳,手里拿了什么要往红绳上放。
这老婆子果真是又应了什么不该应的事儿。
月老速速绕到殿前,推门进去呵斥道:“你快些停手,我就知道,你上次问我的话很是奇怪,定是其中有事。这次被我抓到了吧?”
孟婆见他进来,快将手上的信物嗖嗖分别放在了红绳之上,一时信物融到了红绳中,归在众多的红绳里,难寻痕迹。
见事妥了,孟婆得意的冲着月老挑眉乐道:“此事已成,您能耐我如何?”
月老无奈的点点头,“行行行,孟婆,我拿你没有办法。但我倒是可以去喝光你的孟婆汤,我让你坏我的规矩。”
月老转身就走,孟婆快步跟去,“不行不行,熬汤多累,你别如此小气,我只是那日手痒,就这一次就这一次。”
“少来,已经二百零一次了,我记性好着呢!”
……
第二日晨,花州城白雪围城。
年根了,突然来这么稀奇的一场雪。
祥和街上开门的商铺里的人纷纷拿着工具出来赶雪。
一早苗开顺和苏美衫来刚开了铺门,池路直和小虎还有昨夜喝醉未回府上的南无歌就带着嘴进了屋。
“瞧你们三人酒意未消,让伯父给你们做碗醒酒汤。”
“好,谢谢伯父。”
三人懒散地坐到椅子上,楼上小草下了楼。
“小草酒量可以呀,昨晚少说也得三碗酒,还能这个点起来,不简单。”池路直说着拍拍小虎道:“以后你们家看来是小草说了算。”
“那是,我什么都听小草的。”
话完,问道:“小煦姑娘喝的也不少,这还没起吗?”
“没起,昨晚她抱着池公子一顿哭,那个撕心裂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真要走了呢!”